“你说的倒也不错,既然你说你是不收钱来给我看病,那就劳烦你帮忙看看。若是医治得好,日后我一定会登门道谢的。”
“那劳烦小姐伸手让我把一下脉?”苏晓夏说道。
女子坦然伸出手,“你瞧瞧。”
只见苏晓夏三指并齐,探向女子手腕的脉搏处,沉默良久。
女子看到苏晓夏这把脉的指法,轻轻点头,眼里都是认可,心想看这把脉的手势,是个学过的没错,但医术如何,还不好说。
知雁也在一旁稀奇地看着苏晓夏,心里嘀咕难道今天走大运了?遇到一个藏在乡野的医术厉害的女大夫?
许久后。
苏晓夏睁开眼,笑容清浅:“小姐虚火旺,忧虑过多,这是内患,需要内调,内调外敷一齐,不出三日,便能看到显著的效果。”
“对!我家小姐就是这样的,忧虑很多,分明是受气了,却也也一声不吭声的憋在心里!”知雁撇撇嘴,似乎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所以表情也有些不满。
“好啦,我都不生气了,你生气个什么劲儿呢?”女子见状,叹了一口气,嘴里发出故作轻松的笑声,但眼底却藏着一抹难受。
见主仆二人这样,苏晓夏将手中的芦荟递给小丫头知雁,“麻烦你帮我拿一下。”
知雁愣了一下,看了看自家小姐,在看到自家小姐点头后,这才伸手将芦荟接过来,并问道:“然后呢?”
“然后……”苏晓夏从怀中掏出写好的方子,将里面其中一张拿出来,“这是内服的药,一日三服,一副两日,喝上一副药左右,就能有效果。
“至于外敷,用到的就是这个……”
只见苏晓夏话音落下的同时、伸出手将一小块芦荟给掰断,露出芦荟的果肉。
主仆二人看到那芦荟里面的果肉晶莹剔透还有粘液,都不由得愣住了。
因为她们都不曾见过这名为芦荟的东西,更没有接触过。
当从这外形看来,就不会是喜好花草的人想养的!
苏晓夏举起芦荟:“小姐,这个芦荟是每天用一点。用法就是直接清洗一下,用这个这个透明黏液涂抹在脸上疙瘩处。等干了再用温水轻轻洗干净,一天三次,下午时候比较油腻,可以看情况多加一次。如此反复三日必然有效果!”
“若是无用呢?”女子疑惑地看着苏晓夏手里的芦荟,拿出帕子将其包裹起来,拿在自己手上,“这东西,我是第一次见。”
“若是无用,我负责到底。”苏晓夏浅笑,从知雁手中接过那一盆芦荟,说道:
“我叫苏晓夏,是许家村许易云的妻子,只要进村子一问,就知道我是谁了。
“小姐若是不信的话,看那边的牛车,我大儿子就在那里等我。”
闻言,女子抬头看向牛车那边。
牛车上放了不少东西,上面还有一个六岁的小男孩坐在上面。
想到苏晓夏并没有借此收钱,人也面善,讲话也坦荡直接,女子便选择相信一次,“好,信你一次,如若有用,我肯定会登门道谢。如果没用,我也不会找你麻烦,此时就作罢。”
“都可以。”苏晓夏颔首,“反正咱们喜欢讲缘分,若是有缘,就算这药对小姐没用,咱们还是会见面的。
“我就先走了。再会。”
苏晓夏冲女子笑着点点头,抱着那盆芦荟回到牛车这边。
“大宝,咱们回家。”
“嗯。”许大宝点头,帮苏晓夏将芦荟放在车上,然后自己找个空位坐。
望着远去的牛车,知雁看了看自家小姐手中的帕子,问道:“小姐,您说这黏糊糊的……芦荟真的有效吗?那小娘子该不会是诓咱们的吧?万一这有害怎么办?”
“试一试就知道了,万一有害,能害到哪一处呢?我现在的脸……也就那样了。”女子苦笑一下,“反正咱们用了这么多方法都不行,不如试一下她这个法子,反正也不收钱。”
“唉……也行。”知雁点头,将芦荟拿过来,随后将新帕子递给女子。
望着女子眼里的黯淡,知雁内心叹息:要是夫人还在世就好了。
……
苏晓夏和许大宝回到村子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在路上,她就隐隐约约听到村民在谈论关于蝗虫的事情。
自从那天那一场雨之后,前后就再也没有下过雨,一直到现在,田里每天都需要大家挑水去浇灌,而小溪里的水也越来越少。
干旱是一回事,最主要的还是蝗虫。
或许是干旱,又或许是别的孕的缘故,今年的蝗虫都比往年的来得晚,而且今年的特别多。
再这样下去,刚栽种下去的水稻秧,以及那些还没有收的豆子玉米啥的都要被蝗虫……
说者有意,听者也有意。
苏晓夏将村民的话默默放在心里,因为田里不仅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