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回来的时候,还是有钱相好用马车给送回来的,据说相好连二宝三宝,还有许兰花那丫头都给收买了。
孩子们还热情地冲苏晓夏的‘相好’挥手告别呢!
流言就是靠一阵风,传播得特别快。
此时,沈兰正在家里忙活着收稻谷,和许大宝一块,而许易云还在养伤。
“沈大姐,我听说苏晓夏在镇上找了相好,这事儿你回到吗?”忽然,一个村民看似经过他们家门口,实则是故意来这边探口风。
沈兰闻言,手一顿,抬头恶狠狠地看过去:“你瞎说什么呢,我家晓夏咋可能是这样的人?你们是听谁胡说八道的?”
“哎哟,这大家都在这样说……还有人看到她的相好驾马车送她回村子哩,那牛车上的东西,怕不是她在外面找的相好给买的吧?”
面对村民的冷嘲热讽,沈兰气急败坏,拿起扫帚就冲过去,“再敢胡说八道,老娘撕了你的嘴!”
那村民见状,骂骂咧咧一句疯婆子,赶紧躲开跑远,生怕沈兰这暴脾气上来,将自己给打一顿。
刚才村民在外面说的话,也传到屋里许易云的耳中。
许易云的面色漆黑如墨,眼里是冰冷,手也忍不住狠狠攥住床单。
他不知道事情真相究竟怎样,但听那村民的话,就知道肯定有男的送苏晓夏和孩子们回村子,而且是一点都没有避嫌。
白天的时候,什么事情都没有,现在却有了流言蜚语,说明是刚才发生的事情。
是新鲜的,热乎的!
与此同时,苏晓夏并不知道流言的事情,只是就驾着牛车经过的时候,发现路边的村民和村口的‘情报组织’都冲她看,而且小声说着点啥。
等她走过去后,还在那里指指点点。
这是她用余光瞥见的。
“真是不检点!相好都送到村子里来了。”
“我就说了,许老三出事,这女人肯定不会消停……”
“可不是嘛,看这张脸就知道,典型的狐媚子,红颜祸水,只知道勾搭别人。”
“呸!不要脸!”
苏晓夏拿着鞭子的手一顿,随后拽了拽缠着扭脖子和牛背的绳子。
黄牛会意,停了下来。
“兰花,你来驾车,带二宝三宝先回家,我去解决一点事情。”苏晓夏冷着脸说道。
别以为她耳聋,她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的。
这些人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许老三’‘一张脸’‘相好’这些字眼,无一不是指向她。
她本可以不理会的,但是因为陈仄的人,害得她都没能在镇上好好考察有什么生意可以做,她就已经是很窝火了,急需一个发泄口。
见到苏晓夏下车,并且朝他们走来,那些不想明着面跟苏晓夏作对的人摸了摸鼻子,纷纷挪开。
‘情报组织’也散了几个人。
苏晓夏来到那些嘴碎的女人面前,冷声质问:“是谁先胡说八道的?”
“谁胡说八道了?苏晓夏,你要是行得正坐得端,你干嘛在意我们说的?”
其中一个妇人早就看苏晓夏那张脸不顺眼了。
毕竟她自己的样貌平平,不管怎么爱护自己的脸,都没有苏晓夏的一丁点好看,她早就嫉妒得不行了。
“哦?照你们这么说,你们说我坏话,我还要忍着咯?”苏晓夏眯了眯眼睛,嘴角勾起冷笑。
妇人是村里八卦组织的一员,名叫孙宝娣,今年二十多岁,比苏晓夏大上几岁,生了两个闺女,现在还在努力怀第三胎,据说是想要生个男孩子。
孙宝娣撇撇嘴,“不然呢?你如果啥都没做,你干啥这么着急回应啊?对号入座啊?”
“那这么说的话……你肯定是有病。”不然嘴巴也不会这么损。
后面的话,苏晓夏并没有说出来。
孙宝娣一听,抬手指着苏晓夏,一脸愤怒:“你才有病!你会不会说话的?你敢诅咒我?!”
闻言,苏晓夏摆摆手,耸了一下肩膀,“你这么着急干啥?你在对号入座吗?难道……你真的身体有病?!”
看热闹的村民忍不住取笑,笑孙宝娣不自量力,要跟苏晓夏硬碰硬。
“我……你……是你胡说八道!”
“哦?我只是这么一说,你为啥不能忍呢?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你激动啥呀?你要是没病,干嘛要在意我说了啥?”
苏晓夏用刚才孙宝娣呛自己的话给呛回去,甚至还多了几分鄙夷。
孙宝娣一下子涨红了脸,气得站起来,单手叉腰,对苏晓夏指指点点:
“哼,也不知道是谁有病!趁着自己丈夫受伤,就在外面乱搞,还带着孩子一块,真是不要脸啊,让村里人都看见了,也是不知羞!”
听到这话,苏晓夏面色冷下来,目不斜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