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
陈庆扯着马缰,心不在焉地回答韩信的问题。
他忽然想起一事,声音戛然而止。
韩蓁最近孕吐频繁,而且特别闻不得油腻的味道。
柘儿出生的时候,韩信应该己经记事了。
这……不会被他察觉到吧?
陈庆打了个激灵,心虚地瞥向并排而行的韩信。
“叔叔,怎么了?”
“我娘确实害了病?”
韩信紧张关切地问道。
“唉,实不相瞒。”
“嫂嫂因为想你,勾起了思乡之情,时常怀念在淮阴老家其乐融融的日子。”
“也许是思念太甚,竟然莫名其妙地水土不服了。”
“她虽然没什么大病,但最近时常呕吐,胃口也不好。”
“叔叔找御医诊问过一遍,说道她这是心病,并非药石所能及。”
陈庆绞尽脑汁,想了个靠谱的借口。
“都是信害苦了娘亲。”
韩信并无察觉异常,握紧了拳头愧疚地喃喃自语。
“怪不得你。”
“嫂嫂一见着你,定然什么心病都好了。”
陈庆挥起马鞭,“信儿,快走吧。”
“诺。”
韩信思母心切,匆匆追赶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