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他们可谓仇深似海。”
赵崇松了口气:“你想干嘛?”
“不太过分的忙,我可以帮一下。”
陈庆脸上浮现出复仇的快意:“也没什么。”
“从逆贼的家眷中挑选些漂亮的,私下偷偷交给我。”
!!!
“你要淫人妻女?”
赵崇惊愕地低声惊呼。
“嘘嘘嘘!”
“怎么是淫人妻女呢!这叫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当初他们但凡对我家中妻妾留手,冲我一人而来,哪有今日之事!”
陈庆振振有词地说:“既然敢做就得敢当。”
“落得如此下场,也是他们咎由自取。”
赵崇犹豫不决。
按理说所有谋逆要犯都要夷三族。
可陈庆帮了他这么大的忙,拒绝对方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再者,依陛下的心情,呈报上去后未必会不允。
“本统领尽量想办法。”
“再再不济,待她们进了黑冰台大狱,行刑前把人提出来,让你报仇雪恨就是了。”
赵崇无奈地应承下来。
“好!”
“一言为定!”
陈庆大喜过望,用力拍了拍他的肩头。
有仇不报非君子。
更何况还是明火执仗闯入他的婚房,在大喜的日子要把他们一家屠戮干净。
陈庆绝对咽不下这口气,更不会心慈手软。
一天天的不是刺杀这个就是刺杀那个,唯恐天下不乱。
这回非要让你们瞧瞧后世的手段!
我首接在你们坟头上开银趴!
“首级和面具我带走了。”
赵崇颔首致意后,吩咐部下收拾东西。
盖聂藏在暗处,听不真切他们私语了些什么。
但从前言后语来判断,应当是要对逆贼的家眷展开报复。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
志同,道不合。
果然不是一路人。
赵崇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陈庆心满意足地回去找盖聂喝酒。
“宗师!”
“宗师!”
“咦,人呢?”
陈庆打量了一圈后,内室中只剩下残羹冷饭,却不见盖聂的身影。
“又走了。”
“君子之交淡如水,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