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祐介一个人。
“本来就落不到我们身上的东西,没什么可不平的。”站在他另一侧的年轻女人耸了耸肩,“要是没有祐介出现,老师的遗产也没可能分给其他人啊。他估计只会把那些钱和不动产拿去搞个基金,开设个专门画富士山的奖项什么的吧。”
“如月奖吗?那还挺好听的。”
“喜多川师弟这不是已经把奖项单元都设想好了……”
如月这个姓氏,原本就是二月的意思,唐泽在做展厅规划的时候,将这个名字考虑了进去,结合了二月在日语里的一些别称,设立了数个展厅,用以展示如月峰水这次拿出来的旧作当中各自不同的富士山面貌。
几个展厅分别是“梅见”、“雪解”、“初花”、“木芽”,以及用来摆放弟子作品的“小草生”,它完整地描绘了二月的时节变化,展示了初春的不同面,又暗合了如月峰水举办这场画展的意思。
它是如月峰水的创作准备开启新阶段的预告,也是他正式宣布自己有了衣钵传人的契机,从方方面面都和春日的意象相吻合。
所以老爷子嘴上不单独夸,但任谁都看得出来,他对弟子为自己设计的展览方案是非常满意的。
“走吧,再转一圈,就该去后面的会场布置沙龙了。”
“切,我们几个今天就是来当苦力的……”
“好了俊树,你再多嘴,老师听见要不高兴了。”
“谁稀罕似的……”
路过他们身边的柯南听着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又低下头,认真打量了一会儿手里的展览平面图,脑子里突然飘过了唐泽之前的论调。
嗯,这毕竟是喜多川祐介负责的展会,有心之怪盗看护的话,没可能出乱子的吧。
……不可能的吧,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