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现在的喜多川祐介都还是个学习中的年轻人,得到这么多夸张的褒奖,他的真实实力只是次要因素,主要的原因懂的都懂。
对真正的天才而言,他这个水平叫做“初级绘画精通”呢。
羽贺响辅再次笑了。
抛开那些传言以及他发现的那些细节不提,他现在是真的有点喜欢这个说话有股邪劲的少年人了。
“好吧,你说你需要一些音乐方面的灵感,具体是什么样的?”羽贺响辅向前倾了倾身。
不管他刚才接受邀请跟着喜多川祐介跑出来的理由是什么,这会儿,他是真的起了一些交流的心思了。
撇开乱麻一般纠缠了他整个人生的恩怨情仇,他是个货真价实的音乐家。
在音乐一途,羽贺响辅是有些天赋,也有些追求的,和面前这个少年聊一聊,说不定真能给自己一些启发。
“你们之前看过外面展出的作品,那你看见了我的画吗?那幅被命名为《欲望》的画。”唐泽将双手搁在桌上,开始将话题引导向自己的节奏,“我在创作它的途中产生了一些困惑,我觉得你或许可以为我解惑。”
“哦,挂在‘小草生’厅最中间那幅。印象深刻。”羽贺响辅眯了眯眼睛,表情意味深长起来。
和他那帮子专注于古典乐以及小提琴收藏的家人不同,因为工作原因,他与演艺界的交集是极多的。
别人不认识那个女人,羽贺响辅却一眼就认出了她极具辨识度的相貌。
那是九十九元康的弟子之一,是他表演中经常出场的常驻助手和协作一同完成表演的魔术师。
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和继承了九十九元康的家业,如日中天的年轻魔术师真田一三聊到过这件事。
“在我回答你的困惑之前,先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我听说你这幅画的初稿是在游乐园里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