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傅跳海了!”
“啊...什么?”这下,陈四的酒算是真的醒了。
他鞋也没穿,就跑出了舱房,正好碰上同样也没穿鞋、衣衫不整的刘镇。
“刘百户,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太傅跳了海,太傅的家人也跳了海了。”
“啊?这...这...”陈四还在惊叹高希一家刚烈呢!
这时,又一个锦衣卫跑进来。
“不好了,百户大人,船上的船工,也都跳了海了。”
“什么?!”刘镇和陈四异口同声。
这可要了命了!
也就是说,现在船上只有他们这些半醉不醒的锦衣卫和太监了。
“啊,快...快去掌舵!”
“不...快去扬帆!”
谁去掌舵,谁去扬帆?
船上乱作一团,海船失去了控制,众人立时觉得船体的正常摇晃都让他们心惊肉跳。
陈四和刘镇就近一把抱住一扇舱门,不住地念起了“阿弥陀佛”。
另一边,青龙港码头上。
侯端早就备下了简单的告别酒菜,正和高希一家人道别。
“侯大哥,你这瞒天过海之计虽好,但陈四和刘镇这些人终会回来找你算帐,如何是好?”高希问道。
“哈哈,他们倒敢问我?我还要问他们呢?”侯端爽朗一笑,似乎早已成竹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