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晚意顿时手舞足蹈起来,扑到云初酒怀里蹭了蹭,大声地笑,“我就知道酒酒会支持我的。”
马车突然停下来,云初酒身体猛地往前倒去,她一下子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抬手抹了下眼睛,攥紧拳头,狠狠喘了口气,这才缓声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车夫回答,“五小姐,没发生什么事,方才有个小孩跑到大街中间,这才不得不停下来。”
他说完,马车继续向前行驶。
云初酒嗯了声,缓缓闭上眼睛,闭目养神。
马车驶进定国公府,云初酒去了林氏的院子。
林氏在庭院里看账,听人说云初酒来了,她放下账本,让人把云初酒带进来。
云初酒走进来,开门见山,“大伯母,我能不能请你帮我查一件事?”
“什么事?”林氏点了点头。
云初酒嘴角微扬,“我想知道是谁散播让我捐钱的消息,既然他们可以这样做,我也可以这样做,一起捐钱,有利于解决问题。”
林氏早上也收到了丈夫送回来的消息,让她准备十万两,所以她知道南边发生了什么事情,此刻听到云初酒这些话。
她立即派人去查,然后忍不住皱眉,“有人把矛头对准了你?有些人真是不要脸了。”
云初酒:“好吃铺生意太好了,动了某些人的利益,他们眼红,但是因为我背后有靠山,他们不敢怎么样,如今找到机会就迫不及待了。”
也就两个铺子而已,某些人就眼红成这样。
若是她与小意当初真的把好吃铺开遍全天下,云家怕是要被人连根拔起。
派人打探消息的人很快回来,“夫人,五小姐,是景家,后来顾家和尤家也在暗中推波助澜。”
云初酒看向林氏,浅笑,“大伯母,我准备捐五万,不是被他们逼的,而是我自愿的。”
也就是说,就算没有这一出,她也会捐钱。
但某些人逼她,就很恶心了。
林氏气笑了,瞬间明白过来云初酒的意思,“我们家姑娘捐了钱,其他人家也总要捐一点吧,不然他们岂不是很小气?”
“去,暗中散播消息,说我们家酒酒捐了五万两,就看他们怎么做了。”林氏冷笑,“顺便再引导一下,有些人脸皮厚,还是要逼一把。”
下人领命。
云初酒笑了笑,“我和大伯母想的一样。”
各大臣家都在备钱,突然听到有人说散播消息,让云初酒捐钱,很多人只是在看热闹。
后来不知从哪又兴起了一股妖风。
云家五小姐捐了五万两,一个姑娘家捐了这么多,大善。
许多人瞬间被感动到了。
“云五小姐好善良啊,她捐了好多钱,我也捐一点吧,不过,去哪里捐啊?”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到不久前的消息,是有人在逼云五小姐捐钱,有些人真的很过分哎,自己没有捐一点钱,却在这里逼人家一个小姑娘,脸都不要了。”
“云家姑娘捐了钱,其他人家的公子姑娘是不是也应该捐一点啊?”
“话说起来,云五小姐一个姑娘哪来这么多钱?”
“你还不知道吧,京城那两个好吃铺都是她的。”
“听说还有另外一个东家,只是那个东家已经好久没有出现了,也不知道去哪里了,现在经常在好吃铺走动的也就云五小姐了。”
许多人想捐钱,却不知道去哪里捐。
户部尚书听说这个消息,立即派人去组织这次捐钱的事情,这是大好的事情,必须好好做。
消息传回景家,景夫人宁氏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我不是让你们把事情做得隐秘一点吗?怎么还被云家查出来了?”
管家低着头,“已经很隐秘了,不过他们应该能猜到后面是有人在推波助澜,所以就跟着这样做。”
“如今有人大肆散播云家五姑娘捐了五万两,已经有人在说京城其他公子小姐为何不捐钱了,这样下去,可能各家公子小姐都会陆陆续续捐钱。”
宁氏冷笑一声:“他们这是在逼全京城的人啊,胆子还真大,他们以为全京城就他们云家在慢慢崛起是吗?真是好笑。”
她丈夫是当朝右相,也重新进入了皇帝的视野中,不是只有云家在变好。
而且,景家已经与顾家联姻,等顾华伶从国女监毕业,她儿子就会和顾华伶成亲。
到时候景家与顾家密不可分,会越来越好。
不过,景家底子还是太薄了一点,她公公当年考中进士才在京城安顿下来,后来她丈夫成了状元,靠自己能力成了右相,很了不起。
只是没有根基,就很难与在京城扎根数百年的权贵世家相交。
她这些年,付出巨大的代价,上下打点,才与一些夫人建立了友好的关系。
她过得很艰难,所以当初看到定国公府子孙没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