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家,进而影响太子殿下的清誉么。
至于暗示使贺峻搜罗孔家和陆家罪责的事,导致贺峻被孔家痛下杀手的事就更不用说了。
“张大人,你说的可都当真?”
御史中丞从衣袖中掏出了一块锦帕,两手不住的擦了擦额头鬓角生出的汗珠。
言语间还带些颤抖。
虽然今日午时到府衙,看见府架阁库被焚时就知道,这苏州府内的水可能不浅。
却没想到,这其中内情有这么深啊。
堂堂圣人嫡传,曲阜孔家居然做出如此谣言之举,竟还有脸要挟朝廷官员,乃至于一府知府配合他们行此欺世盗名之举。
如若可能。
他恨不能给自己一嘴巴,来换一双没有听过张亥解释的耳朵。
至于张亥说没说谎。
御史中丞压根就没怀疑过,因为他不仅问询了了喝酒误事,被下狱了的守门衙役,张亥还径直带他去瞧了瞧他竭尽所能保下来的人证。
就是那个被人杀了妻儿,自身也被一刀重伤,如若不是府衙衙役及时赶到,这才抬回府衙,侥幸捡回一条小命,至今还昏迷不醒的袁书吏。
为了瞒天过海。
张亥可是不惜犯律,寻了一名与袁书吏的死囚,让人生生捂死了,再在死囚背后照着袁书吏的伤势补的一刀。
看着张亥连这种违规操作也不惜抖搂出来。
一副这破官不做也罢,谁要拿去,恨不能赶紧把这烫手山芋全甩给自己的模样。
御史中丞忍不住掩面低吟了一句。
“造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