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到四千,却是异常的灵活。
一会儿出现在滁州以南,一会儿又出现滁州以西,先是劫了西边巨商运往滁州的粮,又从水路劫了运往滁州的盐。
总之,就好像又重新做回了山大王。
给这滁州几条要道封的死死的。
你来打,我便撤,你回城,我继续去抢,去劫。
连着几日,搞得吕师囊整个头都大了。
“唯一敢把粮卖给我们的商队,被那李俊杀了整整一百一十二人。”
“粮还好说,在滁州百姓手里征得的粮草,省着点吃,也足够十数日,关键是盐,盐也进不来啊,没有盐,士卒们没力气啊。”
“李俊这厮,手里的人倒是不多,偏偏精的跟个泥鳅似的,设下埋伏,抓了几次,也没抓到,我们数万大军,被他几千人耍的团团转,真不知是哪个王八蛋给他出的主意。”
“枢密大人,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嗯……”
吕师囊点了点头。
他岂会不知其中厉害。
但眼下手中无人能用,新提拔的这几个有的时候还得防着,只因那李俊不知哪来的勇气,竟是对他这位枢密大人下了悬赏。
还她娘的悬赏千金。
搞得他现在吃饭,睡觉,喝水,甚至上茅厕都不安心。
“李俊这支兵马不除,我军就难以与南边圣公的兵马联系上,我等已经丢了扬州,总不能又把这辛辛苦苦的来的滁州也失了吧,诸将若有计策,可尽管道来。”
“枢密大人,不如来一招引蛇出洞?”一名看似精明的副将突然说道。
“引蛇出洞?”
“没错,那李俊不是拦截路过滁州的商户吗?”
“商户?现在哪里还有商户,因为那李俊,他们可都是绕着滁州走。”
“就是因为没有,所以我们给那李俊造出来一支。”
“你的意思是……我们……嘶……好主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