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慧贤支走了一些侍女,就带着陆风来到寝房。
寝房中。
铺设着地毯,连太师椅,和桌案,都是红木的,可谓奢华不已。视线中,连雕着好看花纹的木榻,都显得精美绝伦。
陆风啧啧两声,望向关门的李慧贤:“难怪,李克会选择归顺你们王太后娘娘。这种好日子,谁想舍弃不要啊。嘿嘿,等会我就睡他的床,玩他的王妃。”
李慧贤:“……”
李慧贤关上门,瞧来一眼。
虽然这些话,太过直白,可李慧贤听得莫名兴奋,脸上不由绯红起来,简直俏丽夺目。
摇曳生姿,来到陆风面前,气息急促,仰起嫣红素面,美眸亮晶晶的:“陆掌事。若是李克几日不回来,这几日,你就在这屋中过夜,也没事的。”
唰!
陆风面对面环住李慧贤的温软腰肢,在她脖间嗅着好闻的清香,在她玉耳前,轻轻道:“当然。这几日,你怕是要遭老罪了。”
李慧贤面红耳赤,身子一软,整个人依偎在陆风怀里,陆风忙将照相机放下,和李慧贤相拥而吻……
很快!
锦袍香裙,凌乱地摆了一地,火烛的映照下,有一尊美人的身躯,在翩翩起舞,时而弄臂,时而踢腿,情景美如画卷。
屋中照相机,时而咔嚓作响。
对于陆风来说,大事不急,只需静候佳音即可,毕竟自己的夏军和高丽联军,是京都失去精锐的李淳哲,无法抵挡的。
得知李慧贤琴棋书画,无所不通。
并在第二日,陆风还让李慧贤写了一千字的讨贼檄文。
陆风躺在榻上,拥着李慧贤的身躯,一起瞧着内容,内容自然是针对李淳哲的。
将他弑父篡位的事,大做文章!
“李淳哲弑父篡位,目无孝道,天理不容。其卑辱王室,败法乱纪,骄奢淫逸,所行之事,难平众口。纵观载籍,历年罕有。
助淳哲者,品德有瑕,与其同罪……”陆风念着念着,再瞧满篇密密麻麻娟秀的楷体小字,啧啧两声,跟怀里李慧贤道:
“宝贝啊,你可真是件宝,能让本掌事爽,还这么有才。”
李慧贤满脸红润,依偎在陆风怀里,甜蜜道:“既然你这么喜欢我,日后带我走可好?”
嚯!
这是日久生情了啊。
将别人王妃给拐跑了,这叫什么事啊。
陆风干咳两声道:“这个日后再说吧,我还没想好呢。”
李慧贤嗯了一声,解开陆风的褂子。
陆风奇怪:“你这是…”
李慧贤脸上一红,眸光闪着俏皮的笑意道:“你不是说日后再说的嘛?”
陆风:“……”
这回连陆风都惊到了,若说第一见李慧贤的时候,还见李慧贤娇羞的样子,都不敢看自己一眼。这相处下来才知道,李慧贤竟然还有这样一面。
两日后!
八万精锐归顺高美姬的消息,几乎已经传遍高句丽。
京都。
皇宫中的书房中。
跪着一些身子发抖的王臣,而李淳哲略显狼狈,披头散发地在翻着书籍,嘴里念道着:“兵书,兵书呢,快,快帮朕找找啊!”
王臣们痛哭不止,显然李淳哲已经不理智了,觉得看看兵书,还有机会。
王臣叩首道:“王上啊,请息怒啊!”
啪嗒!
正在翻看兵书的李淳哲,手中的书籍掉在地上,他身子摇晃两下,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满脸苍白,痛哭流涕:
“八万精锐啊,哪里来的八万精锐!!”
群臣不敢吱声。
李淳哲拳头愤怒砸着地面,发出砰砰的声响:“啊!八万精锐啊,说归顺就归顺了。最可恶的是,陆景生一开始,竟然还是诈死!
朴正浩误朕,是朴正浩误朕啊!
是他非要进攻龟郡,此非朕之过。”猛然指向群臣:“还有你们,朕非昏君,尔等皆是佞臣,一个劝朕的都没有!!”
群臣:“……”
有王臣哭着道:“王上,当时臣还说,可能是诈,先等夏军全部退出再说。还劝您来着,是您不听啊。”
李淳哲流泪,恼怒道:“朕当时没听,你就不能硬劝嘛!!
佞臣,你就是个佞臣!”
王臣:“……”
说着,抓起地上的书籍,朝王臣们丢了过去,一时,啪嗒作响……
有人忙忙建议,让李淳哲尽快归顺王太后,兴许还有活路。可有人则是说,王上若是归顺只有死路一条,他们为此事,争论了一盏茶的时辰。
李淳哲心烦意乱,任他们争论,他则是躺在光滑的地面,眼角流着绝望的泪水……
王臣道:“王上,若是您主动归顺,咱们说不定真的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