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直接杀死那些让丹?”士官长问。
“因为它们不会死,它们并不是正常的生物,而是扭曲的怪物组成的,就算我们浇灭了这个范围内的敌人,接下来的战斗也不见得轻松,比起我们和让丹两败俱伤,不如等待支援。”老狼对于战场的敏感性相当可怕,他仅仅是略过这个残酷的战场就根据经验和现有的情报分析出了战况。
士官长不得不赞同,并且开始试着组建一只星际战士组成的突击部队,准备撕开敌人的防线。
在敌人如同疾风骤雨的攻击下,这只临危受命的战士小队也成功的组建,剩下的阿斯塔特不足四十人,他们带好了足够的武器装备和弹药跟爆炸物,每一个人都做好了牺牲的觉悟来延续战局,这就是毁灭雄鹰,向死而生。
星际战士不需要凡人那些繁琐的宣告和所谓的鼓舞士气,他们只是一言不发的如整齐划一的傀儡那般向前,等到了战区又一窝蜂散开,用标准的战术姿势穿梭于堑壕和死亡组成的战场。
他们需要试着突破右侧,同时和代表着他们要离开掩体去面对数量不差他们,同时有大量死去帝国卫队帮助的敌人,虽然让丹缺乏武器装备,但是他们的不怕死亡跟对于鲜嫩血肉的渴望比任何的武器都显得可怕。
当士官长带着部分兄弟离开帝国卫队挖掘的掩体,几颗重型炮弹就飞来,他灵活的跑过那些重型弹丸,爆炸的冲击波从他的甲胄上翻过去,破片在他的目指示器前舞蹈。
同时他投下一颗一颗烟雾弹,在浓郁的烟雾爆发出来后为其他战友铸造了一条烟幕走廊,提供他们为数不多的掩护,来多避敌人的重型火力威胁。
而老狼巴纳德对于这个年轻人的勇敢表示出赞同,特别是这样一个有那么多束缚和桎梏的人可以如此面对战场,坦然,干脆利落,显然经历了不少痛苦和觉悟,就算是星际战士也很难彻底摆脱恐惧,特别是在其意识到兄弟和凡人的对其的关爱后。
抛出对于原体或者帝国的盲目迷信,或者战团文化的熏陶,极少有战士可以在相对理智的状态下做的向死而生,他也不是那种人,他只是一心求死了,但是他认识那种战士,前代红月,那个宽容仁慈且强大可怕的狼主,对于兄弟们来说他是可靠的同伴和依靠,对于帝国之敌而言他是最可怕的梦魇。
老狼舔了舔自己干枯的嘴,从那些烟雾中越过战场,他从这个年轻人身上看到了星际战士们少有的品质,他也具有,但是不多,仅仅会帮助家园世界的人们多吃几次饱饭上,并且其中更多是为了成全自己。
至此来看大部分星际战士是无私又自私的,他们高傲,觉得可以为了人类牺牲一切,却又自私,可为自己的生命舍去成百上万人,虽然帝国的大部分军事机构都是如此,但是有超脱于凡人目光的阿斯塔特们应该避免这点才对。
这偏离了帝皇的初衷,作为人类最后的道德和希望的星际战士出现了大量的叛徒和堕落,就算是帝国中的忠诚星际战士也出现了自视甚高的自私,在这个漆黑的千年末期,毁灭雄鹰士官长的行动才会显得无比的高大。
他们以此越过一次一次的困难,苦难,进行快速的右侧机动,让丹缺乏强大的战争英雄,因此任务不算困难,在面对星际战士的情况下,大部分让丹的防线都很脆弱,他们没有想到帝国会突击出来,也绝想不到有人会冒着给他们增加战士的风险攻击。
同时敏感的巴纳德可以成为一个真正的侦察兵,他就像个加强版的鸟卜仪,正确的给毁灭雄鹰提供敌人的位置,数量,甚至能隔着掩体分辨出他们的武装对于星际战士有没有威胁,同时他的巨狼和星际战士们与生俱来的强大防御足够他们抵御让丹蠕虫的躯体入侵和灵能干扰。
此刻让丹又一次遇到了它们万年前的敌人,帝国的阿斯塔特们,那些让它们曾经差点灭绝的人类超人,并且又一次表现出颓废不堪的态势,阿斯塔特们势如破竹,像箭矢射穿护甲那般没入那让丹防线的脆弱之处,直到心脏。
阿斯塔特们到了墙壁缺口旁,此刻这里已经成为了一个要塞,大量的金属把拆下来用于加固这里的防御,几个小时的战争里面那些让丹依然不眠不休的加固总指挥区域,甚至按上简陋的反应装甲为它们的总部提供防御力。
星际战士们则正在抓住尸体,用多功能工具收集那些蠕虫,看着它们腐烂金属和陶钢外侧的装甲,然后极快的把它们收拢起来。
然后太空野狼的老狼用霰弹枪清理掉那几只让丹聚集体,大量蠕虫瞬间化作肉泥,那些恶心的异形存在死去,同时它们发出让人窒息的灵能震动,让靠的近的几个星际战士差点站不稳摔倒,但是太空野狼的老独狼和毁灭雄鹰的智库士官长靠的最近,却毫无影响。
士官长此刻却感觉到那种灵能内部有一种冥冥之中的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