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开炮?可老上校死了,没有人可以独揽大权,没有人可以正确指挥,没有人能继承他的强大和特殊,战线乱作一团,弯刀级重型坦克一次一次轰炸,撕开炮壕的缺口,然后炮火鱼贯而入。
在前线战壕目睹这一切觉悟的帝国卫队士兵无法反抗,他们只是凡人,没有火力,没有武器,在按照接近千米范围下的互相火力压制时,他们手中的器械无法顾及到任何敌人。
步兵团的中校目睹了一切,他恨的龇牙咧嘴,可他只能无力的打开无线电,要求通讯兵向后方报告和请求支援,而接下来的星际战士反攻持续了不久,半小时左右。
相比帝国卫队他们更加致命,快速,准确,重型车辆把整个炮壕用极快速度化作人间地狱,七零八落的肢体和遗骸,满地的弹坑将那里严重的扩展了,现在这个地方比一开始大了三倍有余。
不过炮壕提前安置了逃脱区,数十台撼地炮和更多的狮尾蝎导弹车与石化蜥蜴自走火炮依靠其一体式移动设计撤离,为帝国卫队留下来重火力的根基。
而对于星际战士,红海盗来说这次是完全的胜利,奥涅乌斯.普拉伊德至此在自己的坐骑上狂笑,虽然那些凡人在这战争中被消耗干净,可他们的装甲阵列撕开了战线。
重型车辆的履带极快的踏过松软的泥土,那些赤红的东西在接近,而战壕中,那些步兵撑着胆子勉强站立在原地,他们身上背负着责任,让帝国延续的责任,他们至此开枪,可以说是因为恐惧,也是因为愤怒。
只不过他们目睹了数小时轰炸后看起来完好无损的车队,在以极快的速度向前,如今摆在他们面前的选择也只有向前成为烈士,和向后成为懦夫,只是他们死于星际战士的攻击,还是死于帝国的机枪和连队参谋的爆弹那点区别而已。
这个没有什么可选性,比起被别人唾弃,不如射击,死亡已经成为必然,如果他们可以杀死一位变节星际战士,那么他的家族和他的灵魂也会被恩赐,在黄金王座前,他将有资格亲吻帝皇脚下的土壤。
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他们处理过许多敌人,不算懦夫,他们击溃过不少敌人,不算弱者,当敌人靠近战壕,反坦克班组射击,只是在武器击发前,敌人阵列爆发出一阵火光,那些人应声倒地。
不过准确来说,重爆弹瞬间把他的躯体撕开,仅仅弹壳产生的余波就将其余班组成员撕开,看起来像一颗炮弹落在其中,一个人突然炸开,其他三个人瞬间撕裂。
“坦克组的倒下了!帝皇啊!”卫兵大喊,可是这样的话语在整个战线不断被重复,凡人对星际战士,天生就有着如此壕沟,极大的阻碍。
他们其中对于重型车辆有危险的,不管是热熔还是反坦克手雷都会被环绕车组旁边的星际战士战术小队轻松处理,而稍微顽固一点的凡人老兵,策划着用上面分发的刺刀刀刃插入星际战士的关节。
这个步兵小组计划好了,一个人手持热熔手雷吸引注意力,埋伏的兄弟去刺杀,而他们的计划没有问题,在刺刀刀锋嵌入星际战士关节后,那个手持热熔炸弹的兄弟大概会死,但他换来了一次杀死星际战士的机会。
五个人一组的老兵队分好工作,队长握住那颗至关重要的炸弹,其他人埋伏在战壕的防水布中,而重型车辆的履带,也就是兰德劫掠者的车体缓缓开过的声音,像挤压着他们的灵魂那般。
声音越来越近,看着附近战友一个一个倒下,被爆弹轰成碎片,心痛和无奈聚集……
他感觉到自己的灵魂正在煎熬,可当重型兰德劫掠者的轮胎从他的头顶越过,他意识到,机会来了,他唯一的复仇,他唯一的机会,他唯一的可能性。
他深呼吸,把热熔炸弹拉开,用自己最大的声音喊着。“为了帝皇!”
他站起身体,向敌人冲锋,车组侧面的星际战士促手不及,不过就算如此,那个战士也极快的掏出爆弹手枪,一发爆头,老兵队长的整个头颅瞬间化作血污消散,身体像无力的傀儡那般跪在地上。
他的热熔炸弹爆裂,剧烈的光和刺耳的声音影响了星际战士的判断,让他没有注意到,四个凡人拿着刺刀冲锋而来。
那个星际战士看着面前凡人,有点莫名其妙,他欣赏这个人的勇气,也不明白这样的自杀攻击什么用,直到他感觉到自己的肩膀一痛,血液从自己的四肢流出来,刺刀卡住了他的关节,不过他没有恐惧,看着那些士兵拿出热熔炸弹,一副要和他同归于尽的模样。
当那种怨恨,仇视,恶心的目光看着他,这个星际战士却哈哈大笑,他头上的钢铁环表达了他的身份,他喊到。“奥涅乌斯.普拉伊德,我的兄弟,这里的凡人有点骨气,和我曾杀过的白盾也差不多!”
“看呐,这四个有勇气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