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段时间它以所谓被选中者这样的简陋谎言驱使着帮派首领向前扩张,因为敌对帮派崩溃和战略下层许多年的野兽人跟基因窃取者还有新教徒被帝国或者乱斗毁灭,混乱的下巢在这段时间陷入了权利真空期。
让丹聪明的智慧还有灵能能力让它很快安排了一次一次对于其他人类头目的脑袋占领,仅仅三个月半的时间,下巢已经表现出让人恐惧的整体和平,跟被叫做屠灭教会的奇怪邪教。
信仰的力量让凡人这样的生物把其精神和灵魂的亚空间投影投入让丹的躯体,它开始变得更加强大,很快到达了宛如帝国恐惧的阿尔法级灵能者的水平,可这个依然不是极限,如果不是红海盗的袭击让巢都各层严格都被封锁,它恐怕已经染指中层。
可就算如此,它的贪婪就和它的种族喜爱占据其他生物躯体那般自然,让丹这个古老的怪物异形和贪婪灵魂的恶魔可以说没有区别,而这段时间,巢都帮派的成员们也意识到,崇拜其首领推荐的屠灭教会,可以让他们得到力量。
只要佩戴那些教会分发的徽章就能得到足够的力量,伤口可以极快的复原,痛苦不再,也不会恐惧,同时射击也能更加准确。
审判庭在和红海盗开战前就发现了这个组织,但是帝国庞大扭曲和过于迟缓的结构让他们花了大概几个星期观察这样的情况,当审判庭决定出击时,他们通知了艾兰拜尔,但是不管帝国卫队还是审判庭都低估了这个教会的力量。
他们依靠不怕死亡,没有痛苦,还有简陋的单兵火箭发射器跟足够赤手空拳撕开血肉的不正常变异,依靠让丹这样的力量击退了数次审判庭的入侵,并且将巢都下层一定程度上彻底分割。
当下巢独立和被封锁的消息传达到帝国卫队,艾兰拜尔并不想去管这件事,因为他的眼里敌人就是红海盗,其次,下层人大概是有个灵能者听到了至高天大能的呼唤而组织了这样的宗教教会,如是平时完全可以大军压进,浇灭那些愚蠢的灵魂。
只是现在他们的大部分精锐战斗力都在防御红海盗潜在的跳帮,跟着时不时传来的震动,那是被敌人战舰轰炸外层带来的伤害,艾兰拜尔忍不住的第一次向诺娃审判官大喊。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这件事?!”他的情绪有点失控,不如说在大部分战争的时刻这位领主都倾力去解决大部分后勤问题,而他的每次看似疯狂的冒险,前提其实都是没有后顾之忧的情况下。
他的生活环境让他无法忍受在后勤基本盘出现威胁,就如同那句“斯卡迪古话”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而他看到诺娃审判官的惊讶表情,又说。“抱歉,这个东西让我有点烦恼,那些帝国海军正在赴死,而我只能按兵不动。”与其说让他如此失态的东西是这群乌合之众,不如说是红海盗们。
诺娃没有回答,她想以审判官的身份给这位帝国军官出谋划策,可她只能拿出一份审判庭的调查。“这个本不应该给你看,但是。”
那牛皮纸上画着一个人的肖像画,用机仆复刻的,惟妙惟肖,同时艾兰拜尔认识这个人,这个男人是那天红旗子的帮派首领。
此刻艾兰拜尔揉着太阳穴看着自己的办公桌,他突然被一种莫名其妙的命运引力弄的心烦意乱,然后苦笑。
因为如今帝国海军的先锋部队正在舍命,而他却不能做好这个不在前线的工作,同时这件事的起因,居然是……他曾经和审判庭的小矛盾。
他感觉到一种无力感,并不是因为他真的弱小,而是这个漆黑可怕的宇宙,偌大的帝国,琳琅满目的敌人让他目不暇接,还有那无法改变似的,不清楚的蝴蝶效应。
帝国卫队已经抽不出战斗力,大规模部署也很难移动,可他需要解决问题,而他看着面前这个画像。“就是他聚集的那些矛盾把?”艾兰拜尔问。
诺娃回答。“根据侍僧调查,应该是,现在的叛乱整体围绕着这个男人而进行,当然他宣传自己为帝皇的代言人,并且人类之主视下层变异人也为帝国公民这样的可笑异端宣言等。”
“愚不可及,但是这样的宣言确实可以快速拉拢人心,我很难评价那些言语是不是真的愚蠢,不过……”艾兰拜尔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巢都天空。
“他得死,安排文迪卡把,我知道你们为了我准备了那个东西,我的情报网已经足够发现这个星区内部的大部分动作,如果杀死这个男人可以让事情烟消云散,那中巢也能降低控制成本。”
诺娃审判官点头。“审判庭已经在准备了,文迪卡此刻正在接近下巢……”
这个决定是疯狂且理智的,用一次刺杀来为庞大的帝国抹去一次痛苦和担忧,在刺客从高空向让丹所在的帮派据点落下,无声无息的悬浮车让任何胆玷污帝国荣誉的家伙都没有意识到这位杀神正在落下。
文迪卡刺客启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