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进了屋。
见卫姝在居然来了,她直是喜出望外,拉着卫姝便扯东扯西地说个没完,又问了外头的新鲜事,旋即那屁股下头便像扎了钉子,在那椅子上盘来挪去地,再也坐不住。
姜氏想装看不见都不成,便忍不住笑骂:
“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跟个猴儿一样,就这么一会儿也坐不踏实,你瞧瞧那椅袱都要给磨烂了。”
程月娇低头一看,那凳上的椅袱果然已经皱作一团,她忙胡乱抻了抻,口中还在强辩:
“原本就是歪的嘛,才不是我坐歪的。”
姜氏再知道她不过,且又因着前些时候晕厥,许多事也看开了,将那一颗教女之心又放宽了好些,此时也不忍责她,只拍了拍她的脑袋:
“罢了,你在这屋里就是个添乱,莫若去外头逛你的去。”
程月娇登时抬起头,大眼睛好似水洗过一般地明亮,道:“那娘我能和卫姐姐一起出去玩么?”
姜氏故意板脸道:“这我可做不得主,得问你卫姐姐才是。”
程月娇便又巴巴地瞅着卫姝,那一双剪水双瞳里盛满了恳求,简直都要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