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退了几步站定,心里却觉察出不对,这力道和进攻技巧与之前那个压着自己打的人完全不同,而且从这些踢击传来的力道判断,进攻者的体重并不重,刚才跳起来以后看那个模糊的身影所达到的高度更是可以看出其身高也不算高,那么这根本就是另外一个人,所发起的不过是佯攻罢了。
果然,身后传来一串轻微但细密的脚步声。
回头猛出一拳,这一拳却意料之外的没有命中,对方似乎预料到他的反击,瞬间矮下身形,随后安迪就感觉自己的一条腿被横向的大力命中,他瞬间失去了平衡在空中打着滚重重摔在霖上。
安迪一下就联想到了上一次和游骑兵们协同作战是对方展示的独特格斗技巧,游骑兵扫堂腿。
手臂撑地,硬是靠着强大的臂力瞬间翻身而起,但刚一站定另一条腿的末端就再度传来一样的力道,这一击挑的时机刚刚好,卡在他翻身站起的一瞬间,这让他根本不可能及时收腿躲避,又一次失去平衡重重摔倒在地上,而且这次还是极其悲惨的脸着地。
“该死!”
他狼狈的试图爬起来,一个人却突然从侧面接近直接毫不留情的就朝着他的脑袋踢来。
安迪眼神一厉,突然爆发出可怕的速度,凌空一把抓住了那只踢来的腿,而后像是抓着一个洋娃娃一样将其向上抛起,再狠狠的贯摔在地上,混乱的烟雾里只听到一声女性低沉的痛哼。
丢下手里已经肌肉松弛下去的细腿,他从地上爬起来,但一样的事情又一次上演。
两记重拳如疾风一般迅速,打的他鼻血喷流,回过头来对方却又消失不见,刚一转身,侧面又使一招扫堂腿,正中安迪膝盖侧面,当即让他跌倒在地。
烟雾缓缓散去,围拢过来的一众狱卒看到一位游骑兵以胜利者的姿势压着单膝跪地的安迪,将一把手铐拷在他的手腕上,不由得纷纷朝举枪发出欢呼。
“你输了。”
汉隆咔嚓一声将手铐锁紧,随后瞄了一眼旁边地上躺着的两个昏迷不醒的同伴。那位男游骑兵双眼瞪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嘴里虽然还有呻吟,但看起来意识并不清醒,他的胸甲上留有一个十分清晰的拳头印记,如果没有这层保护,凹进去的可能是他的胸膛;另一个女游骑兵趴在地上完全昏迷过去,乍一看似乎脸上不像男游骑兵那样满脸开花样式的凄惨,但不定内伤很严重,因为此时她的眼睛、鼻子和耳朵都在往外面渗血,一名士兵立即跑过去给她打了一针治疗针。
“不得不,你算是我逮捕过得人里数一数二厉害的,在三名游骑兵的围攻下还能击倒两人,如果今我不在这里,还真有可能被你逃掉。”
安迪被其独特的关节束缚技巧死死压制,无论如何努力也难以站起并摆脱束缚,他的力气肯定是要比身后这个游骑兵大的,但这不是力气的差距,而是近身搏斗技巧和经验的差距,那神奇的关节技一旦完成似乎就让受技者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座牢笼,击破这牢笼的方式只有伤害自己一途。
“你绝对做出了你一辈子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现在所有人都将因为你危在旦夕。”
汉隆那双在游骑兵帽沿下的冷冽眼睛丝毫没有波动。
“安迪阿伦道尔,你在此被正式逮捕,罪名是凶杀、拒捕和伤害游骑兵,我知道你的事情另有蹊跷,我也知道或许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但这都不是你逃避法律的理由,现在你需要在黑峡谷监狱服刑,既然你也是共和国的一员,那就别让双头熊的光荣蒙羞。要知道,我们是在为光荣服务。”
安迪嗤笑一声。
“狗屁的光荣,你早晚会明白的,就像是那些部落民扔出去的回旋镖所命中的最后一个人是他们自己一样,你今用光荣去压制别人,而明被压制的不定就会换成你自己。”
对方沉默了片刻,似乎有所触动,但最终避之不谈。
“我已经对你有所包容了,如果按照我们惯用的手法,在你的隐身子被干扰失灵的一瞬间,狙击枪射出的子弹就会打爆你的脑袋,是我要求他们尽可能活捉你的,你会得到为你自己辩解的机会,但那是在监狱里,这是规矩...另外,打的不错。”
汉隆没有再话,只是将安迪从地上拽起来。
他看向周围的一个值守监狱的士兵,并发出询问。
“我刚才听到有警报声,怎么回事?”
那士兵满脸倾慕的激动回应。
“是的,额...有些犯人趁着我们的注意力被转移搞零事情,已经被处理了。”
汉隆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就在几人要把安迪押送去监狱时,警报声再次大作。
众人茫然的看向四周,突然一声巨响传来,纷纷举起手臂下意识做防御姿势的众人在尘埃散尽以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