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当场傻了眼,彼此推搡着快步走去,随后绝望的看到那个屋子里莫名发生了爆炸,里面的器械管线被手雷之类的爆炸物炸的一团糟,电弧正在四处乱跳,而门居然是开着的....
拿钥匙的士兵看着被随意丢弃在门口地上的钥匙,不可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腰间,果不其然什么都没有摸到,他手指一松,居然把枪直接掉在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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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守军快速的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跑去,看到两个失魂落魄的士兵,面对赶来的增援,他们立刻开始陈述自己的委屈之处:一人将所有过错全部推到持有钥匙的另一人身上,声称他不但在刚才站岗期间莫名其妙殴打同伴,而且还丢失了钥匙导致被破坏者抓住机会实施破坏,极可能是一个被贿赂的卧底;另一人则坚称对方先对他进行了侮辱与挑衅,他忍无可忍才出手攻击,随后在厮打期间钥匙丢失导致破坏者趁虚而入,想来一定是对方早与破坏者商议好所有过程,这样不但能让事情进展顺利,还能将所有罪责都推到自己身上甩清自己的嫌疑,真是居心叵测、用心险恶...
着着,两人又开始一边对骂一边推搡起来,甚至开始去摸枪。
其他士兵只能选择立即将二者分开并且缴械控制等候长官发落,而早在他们赶来之前,安迪就已经随便找了一处防卫薄弱的地方翻过了断电的电网进入了黑峡谷监狱。
里面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个熟悉的土操场,犯人们每的必修课之一就是在狱卒的监督下排成队伍顺着跑道一边跑步一边唱NcR国歌,期间跑的不够快、动作不协调或者声音不够大不够洪亮的都要吃苦头,包括不限于用警棍比较粗的那一端打头、用警棍比较细的那一端戳肚子、毫不留情的狠踹腿、胳膊抡圆了以后发起的尊严破灭大逼兜等。
所幸他当初被捕的时间比较短暂,只是隔着窗户看到了这些而没有体会到。
安迪摇摇头停止了这种幻视和回忆,他必须尽快找到道奇市长。
科尔曼斯是秘密抓捕道奇市长的,虽然很多胡佛大坝的高层早都已经知道了,但这事情还是根本见不得光,他肯定不会是在普通牢房里...
普通的狱卒不定都不知道具体位置。
正犯难时,他看到一个穿着黑色正装戴黑色墨镜的家伙。
那人手持一把加装了消音器的10mm手枪正与几个狱卒交代什么,随后他缓缓走回了室内。
安迪立即跟了进去,他七拐八拐的走进了很深处的一个房间,然后与站在门口的两个一样穿着的人起话来。
这些特工画风与黑峡谷监狱格格不入,那么那个房间里...
站在门口的两个特工其中一个正与那个看起来像是干员的家伙话,另外一个则严肃的一只手下持消音手枪,另一只手摁在耳朵上戴着的耳机上。
“组长。”
他开口打断了正在交谈的二人。
“门口报告有情况,电网被切断羚源。”
被称呼为组长的秃顶特工立即面露紧张之色。
“来了,肯定是他,加紧戒备,要让一只虫子都进不去!”
着,屋里传出敲门声。
“我得出去上个厕所。”
秃顶的特工组长立即嘴角抽搐。
“外面有情况了,不能憋着么?还有,屋子里不是有厕所么?”
门里传出无奈的声音。
“约瑟夫道奇昨拉屎把马桶堵了,我都跟你搞个马桶搋子进来,结果呢?你是不是忘了?”
秃顶组长有点哭笑不得。
“都了外面很紧张,哪里去给你搞马桶搋子啊?你对付一下得了。”
门里的声音立即抗议。
“换你你试试?妈的,真不知道他是不是肠道有问题,现在那厕所除了他自己以外谁都进不去,整个屋子都是一股子臭味,赶紧给我把门打开!”
秃顶组长无奈的比了个手势,门被打开了,一个捂着鼻子的中年特工满脸难受的走出来。
“妈的,今换你进去审讯,让你把我的话忘掉,你今可有的享受了。”
秃顶组长也闻到了屋子里的味道,险些干哕出来。
“不行给他换个屋子算了...这死胖子...”
也就是在这开门的一瞬间,安迪趁机溜了进去。
道奇市长满脸苍白,身形甚至有些消瘦,他独自坐在一张桌子后面,屋子里一片漆黑,只有一盏强光灯对着他的脸,照的他几乎睁不开眼睛。看他的黑眼圈和眼里的血丝,估摸着被关进来后也是根本没睡过好觉,可能是因为刚才那特工出去上厕所的缘故,他被手铐拷在了椅子上。
一股可怕的味道从厕所里传出。
安迪随手找了一把椅子,徒手将金属腿给掰断后插在了门把手里。
他解除了隐身转动灯光将道奇市长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