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耐德教授去处理就好了,他自己来是为了更大的事。」
「阿贺你是我的好翻译。」昂热笑,搂着和纱和琴乃问道,「话说回来,我记得你小时候是喜欢年长一些的女人对吧?怎么老了反而喜欢更年轻些的?」
「校长,我也快要一百岁了,比我更年长的女性差不多都要躺进棺材里了,我总不能去喜欢一堆骷髅对吧。」
犬山贺也搂着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声音却骤然变冷,「六十二年过去,校长还把我当成小孩吗?」
「抱歉,才意识到原来阿贺你也老了啊,我还一直以为你是个孩子呢。」昂热还是笑,语气漫不经心的,「但不得不说的是,你现在的样子和六十二年前没什么区别。」
「校长倒是变了很多,以前的校长可没这么多客套话,上来就打。」犬山贺冷笑,「这次家族派我和宫本君还有龙马君来接待你,这是家族善意的表现,因为我们曾是您的学生。」
「不不,阿贺你真是老湖涂啦!那时候的情况是喝酒喝到一半你忽然掀翻台面,说你忍受不了我傲慢的语气。」昂热缓缓地端起一杯酒,「那样挑衅我,我没把蛇岐八家全杀光算不错了。」
「我一直是个客气的人,否则也不会允许你们活到今天。」
仿佛有无形的刀剑从他全身向四面刺出,女孩们都警觉地避开。
「校长,到现在为止我们还是把您作为朋友来招待,所以我才会让干女儿们出来陪您,真要白瞎这隆重的酒宴,把台面掀翻么?」犬山贺皱眉,目光凌厉如剑。
昂热把玩着酒杯,「酒桌的掀翻与否在于对饮者的实力,并非是我太过傲慢,而是阿贺你太过弱小了,不然要掀桌子的怎么会是我呢?你要是比我强,我就得看你的脸色了。」
「阿贺,我活了快一个半世纪,虽然事没有办成几件,人却见识过不少,比如强大的人,还有与其对应的,弱小的人。」
「强者无需多言,能成为强者一定是有特别的理由,我倒是发现了弱小的人有几个值得说道的特点。」
「比如听到露骨的实话就觉得别人是在嘲讽自己,自尊心还特别脆弱,随意的一句话就能轻易碾碎。」
「说来说去说了这么多,其实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阿贺你好像都没变过啊,揣着那可怜得甚至有些可悲的自尊心。」
昂热放下酒杯,站起来,「六十二年前你是这么脆弱,六十二年后你依旧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