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两个都是男人。
这场景他见过无数次,出来偷腥,结果被家里那位发现了。
只是当场被这么带出去的,他还是头次见。
姜幼宁愣在当场,谢璟那张俊脸,黑的不能再黑,明显是生气了。
不对,是非常生气。
成亲这么久,还没见到他如此黑的脸。
“夫君,你怎么来了?”
姜幼宁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自然,而不是在心虚。
谢璟只是瞥了一眼她,一句话未说,抱着她跃上窗下的高头大马之上,把她放在马背上,驾着马朝将军府飞奔而去。
马儿跑的飞快,姜幼宁的心也跳的飞快,谢璟刚才那眼神太可怕了。
仿佛要杀人一般。
等回到将军府,姜幼宁依旧是被谢璟抱着进去的。
她一点也不怀疑,若不是自己有身孕,肯定会写几个扛着回来,那就丢人丢大发了。
等回到屋里,谢璟把姜幼宁放下来,转身去关门。
姜幼宁见状,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句话,关门打狗!
她不是狗,可谢璟这架势是想揍人的架势。
姜幼宁第一反应就是冲过去,一把按住他的手,“夫君,有话好好说,你关门做什么吗?”
谢璟阴沉着脸望向她,“你怕什么?”
姜幼宁心虚笑了笑,“我没怕,大白天的,关门不好。”
她是真的怕,万一动手,儿子都不能及时来救他娘亲!
谢璟“哼”了一声,用力关上门。
“碰!”
姜幼宁的心也跟着咯噔跳了一下,心想完了,谢璟这是有多生气,才会想着关门教训她?
儿砸,你爹要欺负你娘亲了。
说好要保护你娘亲呢?
谢璟关好门后,沉着脸望向姜幼宁。
一句话没说,足够把姜幼宁吓得不行。
“夫君,你吃午饭了吗?”
谢璟不答反问:“你吃了吗?”
“我吃了。”
“吃了还往外跑?”
姜幼宁听着这话总感觉不对劲,吃了还往外跑?
该不会是指她逛南风馆吧?
谢璟一边看着她一边解开自己的腰带,抽动时金属扣发出不大的响声,听在她耳里,就好像是在拔剑。
“夫君,你解腰带做什么?”
谢璟似笑非笑看着她:“你不是没吃饱吗?”
姜幼宁这会肯定以及确定,谢璟嘴里的饱是什么意思。
“夫君,大白天的,不太好吧?”
谢璟并未吭声,将身上的衣服一件接一件地脱下来,一边脱一边朝她走过去。
此时靖王府,箫钰跟着媳妇回来后,都不用媳妇吩咐,自个吩咐下人,“把搓衣板取来。”
随从愣了一下,“世子爷,要搓衣板做什么?”
箫钰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你管这么多做什么?让的你去拿你就去拿。”
随从被踹了一脚,身子往前跑了几句,也不敢耽搁,忙去拿搓衣板。
楚箐冷冷看着箫钰。
箫钰收回视线望向楚箐时,不要脸地笑了笑,“媳妇,你听我解释,我是有苦衷的。”
箫钰见她撸袖子,往后退了一步,“媳妇,你等一下,等搓衣板来了,你再动手。”
随从速度很快,拿着搓衣板就飞奔过来。
搓衣板还是湿的,刚从老妈子那里抢过来的。
随从把搓衣板放在箫钰面前,也不知主子要做什么,一脸担忧地看着。
箫钰二话不说就跪在搓衣板上,上面凹凸不平的地方,硌的他膝盖疼。
他也顾不上疼,忙解释道:“媳妇,我不是寻欢作乐去了……”
箫钰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楚箐给打断:“没看出来,你男女不忌。”
“媳妇,我逛南风馆真的不是为了美色。”
“不是为了花魁去的?”
“是为花魁去的,可是,我是有目的的。”
“本性暴露了,自然是有目的。”
箫钰看着已经走动近前的媳妇,也顾不上身后还有人,他一把抱住媳妇纤瘦的腰身,“媳妇,我去南风馆是因为那个花魁……”
楚箐铁青着脸道:“我知道,他眼神很勾人。”
箫钰只感觉后脊背发凉,媳妇咱们也学会听墙角了?
“媳妇,我的意思是说,那个花魁很可疑。”
楚箐冷着脸问:“什么意思?”
箫钰小声道:“媳妇,咱们先进去再说。”
楚箐盯着他看了好一会,这才点点头。
等进了里屋,箫钰神情立马认真起来,“那个花魁,我早就听说了,是两个月前来的南风馆,而且,那个花魁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