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对待这枚戒指的态度,却是跟对待那些有纪念意义的礼物的态度一样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硬是没舍得丢弃。
张可欣不去看傅明铎,强装镇定,硬着口吻说:
“本姑娘天生丽质,你看我这个样子,就该知道从小到大我到底有多受欢迎,交男友多一点不也是正常吗?”
顿了顿,又含着几分挑衅地抬眼看向傅明铎。
许是在自己家,张可欣没有了寄人篱下的束缚,讲话做事都放开了许多。
“现在英俊的男人要比漂亮女人稀缺多了,你们男人又没什么道德观念,不需要受思想束缚,尤其是你这种有社会地位的,看上过你的女人一定比追求过我的男人多。”
傅明铎凝着她道:“你的意思是,我很英俊?”
换成是普通人,这么问一定会显得普信又油腻。
但是傅明铎脸上的表情十分平淡,眼眸也温柔真诚,语气自然地仿佛在说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
张可欣跟他对视了几秒,心跳加速了半拍。
仓促移开眼睛,小声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你家里又不是没有镜子。”
傅明铎在她身侧,手撑在床上,淡淡地笑了笑。
零点已过,窗外的最后一束烟花,也在绽放后归为了沉寂。
夜色越来越深,热络的街道逐渐没了声响,一切都到了该栖息的时分。
张可欣背对着傅明铎静坐片刻,轻声问:“今晚,怎么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