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嘿嘿,阿爸,我俩,大事我做主,小事他做主,我俩没啥大事,他做主!”刘思雨嘿嘿笑道。
“好,那我跟他说。”刘阿爸笑道。
“嗯,婉儿,婕妤,走,我带你们去我房间看看!你俩跟我家阿爸们和我家混球在这里慢慢谈。”拉着两个女的就走了。
来到后院,进了房间,里面床上什么都没有,全都是收起来了的。
“来,帮忙,铺床!”刘思雨也不客气,把柜子打开,就叫两个姐妹帮忙。
三个人铺床的时候就在聊天。
“思雨,你俩就这么住在一起?公开的?”司徒婉儿一直都瞪着她的美目。
“对啊,我俩确定关系后就睡到一起了,一家一天的,很正常啊!……婕妤姐姐,不是那个枕头,是旁边的那个长的,双人枕。”说完,又给两人说了当地关于枕头的风俗。
“我的天,一个小枕头放床上,是不是可以这样,”司徒婉儿双手插腰,“你,滚地上睡去!如果放两个枕头,就是这样,”飘了一个眼神,“你,那个枕头,别乱来,不然姐剪了你!然后一个长枕头,啧啧啧,等下,姐先吞点口水……哈哈哈哈!”
三个人就这么在里面打趣着,聊着天。
刘思雨又把两人的洗漱用品和睡衣这些拿出来放到洗漱间放好。
“我们这边的后院,特别是像我这样的姑娘家,后院一般是不能进来的,在我还没有出嫁之前,能进来的男子,只有一个,就是我未来的老公。连我阿爸都是不能进来的。阿妈也基本上不来,最多就是临放假我要回来前,她会进来帮我打扫一下,通风一下。”
“还有啊,像我跟我家混球这样的,双方只要交换了这个,”她扬了扬手上的戒指,“有些人家不是这个,我们两家的都是这个,交换了之后,就可以住在一起的,我们这里,一般没有离婚,只有丧偶!呵呵,想离婚,弄个同心蛊给他,生不如死!找第三者,弄个同心蛊给他,生不如死!”还有一句没说,弄个噬心蛊给他,依然生不如死。
“同心蛊长啥样?能给我们看看不?”两人都露出了想看,非常想看的表情。
“你俩看不了啦,我俩的同心蛊,已经相互下给对方了,同生共死!”刘思雨耸耸肩,说到。
“你俩怕对方变心啊?”司徒婉儿问到。
“不是,我俩的同心蛊互下,有些不能说的理由,你们知道的,我俩现在是军人,有些事不能说。”
“哦,懂了!”其实不懂。
“他们应该在谈酒的供应问题,放心,不会让你们失望的!我俩说的话,两个寨子不会有人不听!”看到两人好像还是欲言又止,大概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为什么?你俩说的话,两家听还说得过去,两个寨子都听?你俩是族长?少族长?”欧阳婕妤很好奇。
“嗯,我俩算是少族长,对,就是这个原因!”刘思雨这才想起来,她该怎么说,说她俩能跟老祖宗沟通?
如刘思雨所说,外面堂屋里,确实是在谈酒的买卖问题。
“刚娃,家里也好,寨子里也好,你俩说了,大家都听,你俩说可以,大家就没意见,这四位都是你们的同学,你说行就行!”
“既然家里和寨子里的酒都有多的,专门卖给他们,也是可以的!现在两个寨子的老人越来越多,大家都不能下地了,酿酿酒,也能给每家增加一点收入,我觉得可以的。”
“那行,其实成本价格方面,我们也都计算过的,两位同学,你们在黔州,觉得这个酒,应该什么价格呢?”
欧阳志强和司徒沐语相视一眼,欧阳志强开口说到,“两位叔叔,小刚,这酒,我实话实话,我们要做就是独家,以目前黔州市面上的酒来说,这样的酒,是高端的,也就是咱们可以形容为定制酒。论斤计价,我们一斤可以卖到1499,绝对不会卖不出去,甚至我可以自信地说,哪怕我卖到3000,都会有人买不到!”
“是的,这段时间,三个月不到,我们四个,我们两家,所有人的头发都快一抓一把了,凡是之前我们送过酒的,一家比一家出价都高,价格随便开,只要给他们酒就行!志强说的是我们的卖价,给我们独家,怎么定价,叔叔你们说了算。”司徒沐语也接口说到。
成本价格……并不高!
“志强,沐语,十八年的酒,怎么算?”封小刚悠悠说到。
“女儿红?”欧阳志强一下子跳了起来。
“可以这么理解!限量,有人愿意出,才会给,没人愿意出,就没有。”封小刚笑道,这东西,一般不会有人愿意出,但是匀几坛出来高价出,还是有人愿意的。
“限量,是多少?一坛多少斤?”
“都是标准的,十八年的酒,一坛5斤,每家都是一样的。”刘阿爸说到。
“限量,是说的你拿去卖就是限量的,没人出的话,不限量也没用!”封小刚说到。
“如果是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