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16年10月下旬,山西
看到这种情况,四人紧张得不得了。
范永斗大声喊叫起来,有一管事走过来,问道:“你们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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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所有的人跟县衙门里的人完全不一样,跟以前锦衣卫也不一样。
这次是真正办事的人,以前那些官府之人只是打着官府名义搞钱罢了。
第三天,王军、二位排长和李辉过来了。
范永斗等四人被羁押到酒店的一个厢房里。王军、二位排长和锦衣卫千户李辉坐在堂厅正座上,旁边有一箱的信件,分成几堆放在一边。
“来人啊,抬上来!”!
两个官兵把抄到的金银珠宝和账册都抬了上来。
一名排长拿出账册念到:“范永斗,抄家所获白银九十八万两,黄金二万两;
王登库,抄家所获白银八十二万两、黄金一万两;
靳良玉抄家所获白银七十五万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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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抄家总获白银三百三十三万两,黄金四万二千两。
你们正正经经的商人,怎么能赚这么多钱,这还不包括宅子、商铺、物资和其它珠宝财物?”
“回禀皇上,小民确实是正正经经的生意人啊,这些群都是祖辈代代积蓄的啊!”范永斗继续狡辩到。
“那你看这些银子的背面印的字样”,李辉让官兵拿着官银的字样给他们四人看。
“这是官银!是建虏于崇祯11年曾经掳掠山东的官银,怎么会大量在你们家里找到了?”
范永斗等人顿时哑口无言。
和建虏的交易数量太大了,所以建虏将掳掠到的白银没有熔化直接就拿来交给范永斗他们了。
范永斗之前还注意到这些,所以每次拿到满洲的白银后都会重新熔化过再拿出来使用,但后面银子越来越多了,偶尔有不注意的。
没想到,竟然栽在这官银上了!
但显然不只有这么多,就算没有这些官银,也有足够的其它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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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啊,传证人”千户接着喊到,于是范永斗的几个伙计被带了上来。
一个个伙计开口就说:
“范老爷把在张家口收购的粮食,生铁、火药、布匹等,让我们运到关外给建虏,我们再把建虏给的银子运回来。”
“范老爷命我探听大同守军情况。”
“范老爷要我送银两给大同镇、太原镇的官军。”
“范老爷让我打听宣府官军的情况。”
……
四大晋商的管家、账房、几十个伙计纷纷被押上来作证,范永斗等八人彻底蔫了。
原来,在四大晋商每家府邸里,刚开始所有人都嘴硬,不讲话,搜出来的银两、银票也很有限。
于是,在李辉的建议下,在四大晋商的府邸,当着四大晋商府邸所有人的面,分别砍掉了四大晋商几个直系后代、账房的手后,所有人都害怕起来,接下来的事情就很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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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为了进一步瓦解这些人的斗志,王军宣布,只要交代了罪行和财物,除了首犯,其他人都可以释放。交代得越多,就越早被释放。
当着众人的面,在交代情况后,王军还当场释放了几个只做家务活的奴役。
在死亡面前,管家和账房刚开始也嘴硬,但在伙计纷纷招供,以及证据都找出来后,他们也唯恐自己招认落后,没有立功而遭到官府的严惩,于是,马上把知道的全部招认了。
接下来几家的旁亲、直亲也开始招供知道的所有情况。
再次挖地、翻墙、拆墙和木头,仔细搜查一番,几乎所有的银两、银锭、银票和一些交易账本都搜查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