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个词,唐攸攸整个人都不好了。
开玩笑,老子要是真想当男宠,哪个女人的男宠不能当?
何必冒着生命危险北上?
窝在床上舒舒服服躺着等宠幸不行?
不会真有的人这么想吧?
哼!
唐攸攸有些不开心了。
男人嘛,尤其长得帅的男人,通常安慰一下不就好了?
不然怎么办?
于是在姜葵榻上榻下的一番安慰下,唐攸攸很快就没事了。
皓徽侯就皓徽侯吧,谁叫本公子生得这么俊?
“一定要他们来吗?蕞尔小国,不值得为他们生气。”
唐攸攸见姜葵有些不开心,柔声安慰道。
姜葵眯着眼:“说得也是,不过这次他们必须给个解释,要是让我不满意...”
说着眼中闪过一丝戾气。
“好了,不提他们了,”唐攸攸见她这副表情,就知道她要散王霸之气了。
她散王霸之气,那自己就要缩起来了...
这种居高临下的距离感,让唐攸攸既爱又不爽。
“咱们的婚礼是不是太隆重了?光看礼部的清单,怕也算得上屈指可数...”
“嗯?”姜葵微微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你想要简单点?”
“咳咳...没事没事,挺好的。”
唐攸攸打着哈哈,赶紧转移话题:“听说子云夫人的不孕之症,有治了?”
姜葵轻轻叹了口气:“治是有治,不过那薛大夫说,强行施针失败的可能性很大,今后也会影响她的身子。”
“那,那怎么办?”
唐攸攸的脸色有些难看。
不说和顾正言的私交,光凭顾正言的为人唐攸攸就敬佩万分,看到顾正言无后,他心里也不好受。
姜葵抬首望着远方:“薛太夫祖上乃是大汉国医义妁,据她回忆,义妁曾留有一本针灸脉法,名叫《义玄经》,其中记载了义妁毕生针灸脉络一道上的心血,上面有一种针法就是专门治疗瑶妹这样的不孕之症的。”
“《义玄经》?”
唐攸攸一愣:“能找到吗?
姜葵摇了摇头:“不清楚,我让一众御医下去翻找,鸿麟和瑶妹也派人去查了...”
“结果呢?”
“还没有确切的消息,初步知道的是,从来没有人听说过这本书,包括所有老医师。”
“大汉的史书好像也没有记载义妁是否有医书传世。”
“要是有,可能早就现世了。”
听到这么说,唐攸攸沉默了。
“兴许,这本书早已被毁,或者正安静躺在某个山川角落里蒙尘。”
“天录阁聚天下之书,有没有可能在天录阁?”
“我已经让人去找了,运气好的话,咱们回去之时就能找到。”
“如果找不到...”
“以瑶妹的脾气,怕是会让薛太夫强行医治,届时要是出了什么意外...”
说着姜葵的神色有些暗淡。
同为女人,又是从小的好闺蜜,洛书瑶的痛姜葵能深切体会到。
尤其这些年,洛书瑶强装笑容之下那股深藏的忧愁,让姜葵越发不是滋味。
可这事儿只能靠上天眷顾和运气,她也没有什么办法。
“哎,他二人也并非一帆风顺,多少次的生离死别共赴磨难,好不容易修成正果,到头来却得不了一二子嗣,真是...”
“天不眷也!”
“我多拟几道圣旨吧,我不信倾国之力还找不到一本书!”
“只能这样了。”
说罢,二人都沉默了。
烟隐楼的视线很好,顶层更是将余安美景一收眼底,二人看着美景,无声胜有声。
良久,姜葵轻轻靠在唐攸攸肩膀上,目露少有的柔意。
“太攸,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
唐攸攸轻抚她的秀发,微微笑道:“你想说,我是因为报仇才和你在一起,还是单单因为爱你?”
姜葵点了点头:“是。”
“毕竟,天下也找不出几个脾气如我这般阴晴不定,性情称得上暴虐的女人了。”
“瑶妹更多是刀子嘴豆腐心,可我是真的...刀子心。”
呃...你也知道啊?
那还不改改...
唐攸攸洒然一笑:“你也说了,整个天下都找不出几个你这样的女人,但我唐某偏偏找到了,岂不该觉幸运?”
“须知,物以稀为贵,人以稀为奇。”
“天下奇女子,你也当得独此一份。”
姜葵脸色终于露出一丝女儿般的笑意:“书生的嘴,是不是都这么会说?瑶妹可说了,正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