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带着各种兵器,
只不过死后杀威仍在,英气勃发。
船上有两位妖皇的尸骸,此时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那里,束手而立,看向前方,还有一尊仙王的遗骸。
这几具尸骸都静止在那里不动,仿佛有什么东西控制住了他们。
楼船极为高大,可船上却有一行人,正是李言初他们。
燕红妆回过头来,收回目光,
“这里是天河深处,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了。”
天河这里可以遮蔽许多目光,有许多大能也探查不了。
都说这其中藏着许多秘密,可具体是什么秘密无人得知。
仙庭也没有派人处理此地,只是偶尔在闹凶的时候派人前来镇压。
那个俊朗的年轻道人便是李言初,此时他点了点头,
“天河这么多凶险,若没有这艘楼船,还真的有些难办了。”
燕红妆嫣然一笑。
此时她没有先前在太阳宫中那种妩媚,沉声说道:“若没有李道友,也降服不了这一船的妖族将士。”
李言初笑而不语。
金道人此时伸开双手。
原本他刚到这楼船之上也有些惊悚,可如今却觉得这些妖族将士静止不动,站在这里有些亲切了。
毕竟相比之下,天河之中那种诡异的怪花才更加的骇人。
“这就是自由的味道吗?”
他的身边站着应慧海,慕容起,李洛,众人也是极为感慨。
不过金道人又看了一眼燕红妆,皱了皱眉:“一切都好,只是为什么要带上她呢?”
李言初道:“没有燕道友指路,你我如何脱身,这是我答应她的条件。”
金道人奇道:“你们什么时候谈了条件,我怎么不知道?”
李言初并没有解释,只是淡淡一笑:“山人自有妙计。”
应惠海眨了眨眼睛,
“还用说吗?他们两人整日出双入对,耳鬓厮磨,有什么事商议不出来。”
燕红妆此时神色平静,冲着众人一拱手,说道:“诸位,咱们如今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不必如此的剑拔弩张。”
金道人撇了撇嘴,
“一条船上的人?倒也未必吧,谁能说的准你是不是奸细?”
燕红妆微微一笑:“我若是奸细,又何苦费这么大力气与你们一同逃出来呢?”
金道人斜眼看她:“太阳宫乃是修行福地,我们是外来户,住不惯,可你本就在太阳宫门下,何来一个逃字?”
燕红妆自失一笑:“我知道取信诸位并不容易,可我并不想解释。”
她越是解释,金道人越不信她,可越是如此,金道人反而高看她一眼。
此时的燕红妆虽然依旧是一身红衣,可是神情清冷,不复先前的妩媚。
李言初说道:“如今大伙都在一条船上,不必互相猜忌。”
金道人说道:“李道友说话,我自然是信服的,也是你带着我们离开那太阳宫,先前我还真以为你一心要做这云清天尊的红人呢。”
李言初道:“若是我一个人还有闯出去的决心与手段,可这么多人,贫道就不得不动些脑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