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问道。
“那家伙好像是那个杀人狂的保镖。”
第五月指了指屏幕。
左边的屏幕上,一个黄头发戴着宽边牛仔帽的人正叼着烟欣赏着脱衣舞娘的表演。
“确定吗?”
楚子航说道。
“应该吧,反正那吊儿郎当的气质挺像的。”
第五月不确定地说道。
她又不是什么过目不忘的天才,要她百分百确定就是强人所难了。
不过,有可能也就够了。
“源稚女和零去跑一趟。”
路明非命令道。
源稚女的言灵用来抓人非常合适,而零则是刚加入战团名声不显。
“是。”
两人坐上另一辆摩托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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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米勒米斯酒店内的脱衣舞俱乐部里,荷尔正在欣赏着表演。
他其实不怎么来这种地方,毕竟像他这样有魅力又尊重女人的男人,随便到哪里都不会缺女友。
不过,这个脱衣舞娘据说别有妙处,正好最近老板也让他少出去泡妞,来这里放松一下心情也好。
舞蹈已经到了关键部分,荷尔正准备文明观球,忽然感受到了一道视线。
他猛然回头,正看见一个男人正在四处乱看。
那个一看就是乡巴佬的家伙目光时而扫过台下的观众,时而在脱衣舞娘身上停留。
荷尔的手悄悄伸进了口袋里,却没有马上发作,打算静观其变。
过了一会儿,他渐渐放下心来。
那个半黑不白的家伙目光根本没有聚焦点,与其说在找什么人,不如说是在担心什么人来找他。
看着那身不怎么合身的外套,很难不怀疑里面装了什么违禁品。
不过,那也不关荷尔的事。
虽然组织也会维持开罗的秩序,但那是别人的活,和他没有关系。
正当荷尔把注意力转回舞台上的时候,俱乐部的门忽然开了。
厚重的大门虽然做了静音措施,但也难免发出一些声音。
原本这样的声音在吵杂的环境中并不引人注意,但荷尔这样的亡命之徒耳朵总是比普通人要灵上几分。
他再次回头,昏暗的灯光之中,他只能看见一张朦胧绝美的脸庞,还有那双璀璨瑰丽的黄金瞳。
几乎不用思考,荷尔就知道,来人肯定是冲他来的。
黄金瞳瞬间点燃,虽然没有来人那么耀眼,但也足以震撼人心。
在这样拥挤的环境里使用空气炮,很肯定会误伤。
但现在他顾不了那么多了,谁的命也不如自己的重要。
晦涩古奥的龙文在脱衣舞俱乐部的靡靡之音中奏响,但却只念出了一个音节就戛然而止。
荷尔突然往地上栽倒,把旁边的弗朗索瓦吓了一跳。
他正准备躲到一边,忽然看见了迎面走来的绝美男子。
弗朗索瓦福至心灵,立刻蹲身抱起了地上荷尔。
“我说让你别嚼那么多恰特草,你非不听,这下麻烦了吧。”
他一边抱怨,一边把荷尔扛在肩上。
旁观的其他人听到他的话后,都露出了心领神会的表情。
恰特草又名阿拉伯茶,里面含有兴奋剂成分卡西酮。
这种化学物质本身就可以引起多巴胺释放,结构又不稳定,易分解成去甲伪麻黄碱和去甲麻黄碱。
其本质上就是一种瘾品,但因为种种原因并没有被阿拉伯地国家禁止,甚至被认是一种民俗文化和社交活动。
弗朗索瓦一边抱怨着,一边扛着荷尔向门外走去。
荷尔的体重不轻,但他也是干老了体力活的,倒也勉强扛得动。
进来的源稚女不动声色地站在一边看表演,等弗朗索瓦走出了大门一会儿,他才转身离去。
“干得不错。”
看着昏迷不醒的黄发男人,路明非称赞道。
“多亏了弗朗索瓦先生反应快。”
源稚女谦逊地说道。
“没有没有,我只不过做了些微小的工作。”
弗朗索瓦也谦虚道。
“战团从来不会亏待有贡献的人,去另一辆车那里领钱吧。”
他点头道。
“感谢您的仁慈,阁下。”
弗朗索瓦学着老电影的腔调,欢天喜地地走了。
“弄醒他。”
等源稚女关上了车厢的门,路明非立刻说道。
“是,团长大人。”
源稚女解除了言灵。
荷尔从噩梦中惊醒,看见面前的几人寒毛直竖,手立刻伸向腰间。
这次他吸取了教训,不再使用前摇长的言灵,而是直接美式居合。
两把沙漠之鹰像变魔术一样出现在荷尔的手中,在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