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被惊醒的陈逸,猛地从床上蹦起来,迅速穿好自己不知何时被褪去的衣物,快速扫向房间四周呼喊道:“嘉烨,嘉烨?!”
但四下望去,不见嘉烨人。
整个房间只留他一人。
不对啊。
他望向自己使用次数已经归零的B级道具绝对纯粹,自己只是晕眩过去30秒而已,嘉烨应该也走不远。
他倒是不是担心自己的道具次数耗尽了,毕竟他有可以充能道具使用次数的称号,他只是不想将事情闹这么荒唐而已。
就当陈逸有些焦急的准备起身去找嘉烨时。
但还没等他动身。
便看见嘉烨从一旁走出,将他重新推至徐悦身上,并趴在他身上从后方搂住他的腰部小声呢喃道:“其实徐悦妹妹也是个苦命人,和我一样。”
“你事都做了,总不会想就这样走了不负责吧?”
“我可以接受的,毕竟我也不想天天被你杀,有了徐悦,你以后再要buff的时候就可以杀她了,她还不用下地狱,不死不灭刚合适伱。”
“别说话,我想抱抱你。”
“.”
“.”
“.”
如果情绪化可以还做文字显现出来的话,就能看见陈逸额头上挂着四个巨大的白色感叹号,身子僵硬,完全不敢有一丝多余的动作。
像个夹心饼干一样,被两个女人夹在中间。
在进这个屋之前。
他有想象过自己面临的画面,被两个女人夹在中间不断审问,就像修罗场中间那个被两头驴拽着的磨盘,那是对一种精神的极致难熬。
但没想到。
和自己想的虽然不一样,但又好像没什么不一样。
确实是被夹在中间,夹心饼干。
他除了身子僵硬,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什么,甚至在内心默默背诵了三百首首唐诗,让将自己内心的杂念全都驱逐出去,好让自己清心寡欲。
“.你为什么要一直背诗?”
而就在这时,躺在床上双眼满是包含屈辱泪水的徐悦突然睁开眼睛,不能理解的望向陈逸。
“.”
陈逸面无表情的偏头望向门口,他又忘了这个女人能听见心声,这都是什么破道具。
妈的有朝一日!
他一定要给后脑勺装个摄像头,再给心脏上装个隔音墙。
“对三!”
“对四!”
痨兔神情兴奋的蹲在椅子上,将手中两张足足有一米高的扑克牌重重砸到桌子上,指着坐在对面的李一德咧嘴笑道:“要不要?来讲话,要不要?”
“.”
李一德面带哭腔的望向自己手中的这幅牌。
5、5、6、7、8、9、两张王。
他用屁股都能想到怎么赢!
外面已经没有炸了,他一个王炸压下去,然后再来个5-9的顺子,外面大概率没牌能压他这个顺子,然后他再单走一个5,直接手中牌打完。
赢面很大。
但.
他抬头看了眼,蹲在对面桌子椅子上神情明显很兴奋的痨兔,有些委屈的默默扔出两张五。
“两张五,压上。”
“好!”
痨兔神情满意的点了点头:“两张7管上,要不要?”
“要不起。”
“三带二!”
就在痨兔起身,将五张巨大的扑克牌从怀里掏出来,起身站在椅子上准备重重砸在桌子上时,一旁厢房的门突然打开,面无表情的陈逸和嘉烨以及徐悦三人一同走了出来。
见状。
痨兔急忙丢下手中的扑克牌,起身迎了过去,满眼兴奋的咧嘴笑道:“那个逸哥好,嫂子好,额.”
他在徐悦身上停顿了一下,又望向嘉烨试探性的开口道:“这位要怎么称呼。”
“都可以。”
“明白。”
痨兔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转身对上了身后剑无涯的眼神,两个狐狸都看到了彼此眼里的狡黠和笑意。
“废话少说。”
陈逸面色冰冷的单手拄着手杖,朝一旁桌子走去:“都将心思收一下,我们正在面对一个生死危机,如不好好处理,我们会有性命之危。”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关心这些事情?”
或许是陈逸的语气重了点,痨兔和剑无涯等人对视了一眼,也都收了收笑容,恢复一本正经的样子坐在桌子上,等待逸哥发话。
殿堂内,一张长桌前。
陈逸面色冰冷拄着手杖,望向坐在下方桌子两侧的一行人,一言不发的从每个人身上扫视而过,看起来极具压迫感和威严。
然而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