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上来了。
张歧路勾起沐子山的肩膀道「那我们走吧。」
「可是......」
「什么都不用说了,我们走。」
围住沐子山的那些年轻人见沐子山等人要走,每个人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就要上前阻挡。
有人竟然还指着张歧路等人骂骂咧咧。
张歧路和这项家的交情本来浅,此刻他们又不知好歹如此对待沐子山,张歧路也就没有手软。他随手拍出一掌挡在前面的几人就被张歧路的掌风击飞十几米。
张歧路拉着沐子山正待要走,只听见一个成熟的女声说道
「慢着,进了我项家,想这么轻易的就走吗。」
张歧路闻言朝项家祠堂望去,只见那说话的女人,身高一米八左右,梳着一个大背头,穿着一套黑色的西装,黑色衬衣,黑色领带,锃亮的黑皮鞋,好一副堂堂相貌。本是女孩,但现在却是有一股睥睨天下的男儿豪气。
「这是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就在六天前,子山受我之托来你家助阵,一个晚上帮你家挡下了数次解难,要不是他,你们项家此时早就灰飞烟灭不复存在了。他身负重伤还未痊愈,因为你的原因你们家一声招呼他又赶过来助你苏醒。你现在让人这么围着他算是什么意思。」
项烙阳听张歧路这喋喋不休的质问,有些不耐烦,等他说完,她悠悠地走到张歧路面前站定。项洛阳的身高和张歧路差不多,此刻她眼含嘲讽的和张歧路对视,缓缓说道
「首先我想请你搞清楚,我可没有为难子山。他是救我的恩人,是我们家最重要的客人,我怎么会为难他。」
「没为难就好,那我们先走了。抱歉请让一下。」
「慢着,我说过你们可以走了吗?」
张歧路这时脸色更阴沉了。
「笑话,我想来便来想走就走,谁人拦得住,谁人敢拦。」
说完不再看项烙阳就要强行突破人群而去。
「好一句,想来就来,没有我的允许,你们哪里也去不了。」
张歧路这时被这个女人气笑了。
「就凭你也想留下我?就凭这里的
这些纨绔子弟?还是说凭借那外面的《十二都天门阵》。」
「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何要把子山留下,为何要叫你来。」
原本那些项家女人来淼郁居闹,说什么自己欺负了项凝雪要他负责,他还以为这中间是有什么误会,但是现在看来这不像是误会,倒像是中了算计。..
「我为何要问。」
「为何不能问。」
「真是奇怪了,我又没有欠你们项家什么,反倒是几次三番救了你们姐妹俩,我不知道你这是怎么了,但是我想你没有资格如此颐指气使的和我说话。」
要是自己受点委屈张歧路可能还不会那么愤慨,但是这般无理取闹地对待自己朋友,张歧路实在是不能忍了,处处针锋相对。
项烙阳闻言也有些愣,似乎也没想到没说几句话张歧路就要撕破脸皮和她翻脸,她摆了摆手,那些项家那些年轻人退了开去,在项烙阳身后站定。
看到这幅场景,张歧路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在如此短的时间里能把这些人富贵家族的二代和三代训练成这样,能布置如此大阵。大概是那霸王的脾性觉醒了吧,想到这里张歧路也不再坚持要离开。
「说说吧,你留下子山是要干吗。」
「留他下来是要嫁给他。子山救了我,难道我还会害他吗,当然是要报答他。今天请他来祠堂他是为了在列祖列宗面前,把这件事定下来。」
张歧路此刻正是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多此一问,张歧路只觉得这个女人现在脑子不正常。
「你要嫁给他。」
「是的,怎么了,不可以吗。」
「你问过他吗。」
「没有,怎么,这种事难道男人还有不愿意的吗?」
张歧路听到这句话当场就被气笑了。
「笑什么笑,怎么了,难道我配不上他吗,还是说我项家门楣太低了。」
「项少琴呢。让他来和我说话。」
「你找我爸爸干吗。」
「我想问问他还讲不讲道理,我想问问他究竟是怎么教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