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兄弟,第一次来玩?”
王仁善挑了挑眉,问:“你怎么知道?”
那人心说废话,你这种一上来就直接下一两白银的,岂不就是刚玩的吗?
老手新到一个赌坊,谁不会先下个一两文试试水,看看堵场环境。
若这是个黑堵坊,对方扔了一两文钱,也不心疼,调头走了就是。
可若是扔了一两银子,那就心疼了。
毕竟普通的大户人家,一个小姐一个月的份例也就二三两银子,老百姓就更不必说了,一年能有个几两银子的收成,那就算是烧高香了。
而如今这个人,看他的穿着打扮,虽然是锦缎,却不是什么上好的料子,应该也就是个中等家庭出身,刚来一个新地方,出手就是一两银子,要么他了解这个赌坊的底细,不怕被黑,要么就是他人傻,纯属傻子钱多。
那人瞧着,暗暗计上心来。
王仁善却觉得这人简直就是个二傻子。
他虽然是第一次来京城,但不是第一次进堵坊啊。
在冀州赌的那几个月,早就让他把赌坊里的运营手段摸了个一清二楚。
他这种刚进赌坊的新面孔,人家说什么也会让他赢上三把的,若是开局就输了,那谁还来第二次?
只有开局赢了钱,人贪心,才会接二连三的来,以为还会接着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