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花馥利用邹家同石家对上。
邹、石两家因为恶性竞争家底去了一半,花家坐收渔翁之利,邹家成了花馥的囊中之物,石家的生意也受了很大的影响。
宋忆亲自去了金光寺,明面上是带着闺女为妻子上香祈祷母子平安,但真实目的,该懂的人都懂。
温文正听到来人禀报,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说道:“茂泽村那里盯好了。”
只要再托半个月,修路之事宋忆就别想再继续下去。
石家,坚持不了多久。
……
宋忆不死心去求见静远大师,最终还是被拒之门外。
回去的路上,宋忆看着沿途的风景和为生活忙碌的百姓。
宋忆食指在手背上敲击着,眼底闪过晦暗。
下晌,宋忆再次去了茂泽村。
他站在山坡上,从被阻断的路上一直沿着这条路遥看,这条路已经修了一半,无论如何也得修下去。
界山村
宋欢打了个喷嚏。
傅渊之听着声,连忙出来给宋欢披上外衣。
宋欢抓着外衣裹着,先傅渊之一步说道:“变天了。”
傅渊之:“……所以要多穿点,别我一走开你就偷偷拿下来。”
宋欢讪讪一笑。
她没觉得天冷,可能是谁骂她了?
这会儿,门外又有好些个孩子追着跑着向着这边儿来。
“快,有鸟!”
“快快快。”
“哎呀,你不行,让我来!”
“不,要射你自己去做一个。”
“我要有我还问你要吗?快把弹弓给我,不然就追不上了。”
话音刚落,一只鸟儿像是引擎着了火,飞得不稳的“飞机”就这么坠落在了宋欢身侧的围栏上。
宋欢看着傅渊之,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傅渊之一把拉入怀中,在她入怀的同一时间,地上发生了一阵声响。
宋欢看去,原来是“子弹”打空落地了。
那些孩子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一个个默默排排站在宋家大门口,脸皮拉着,一脸“我错了”的表情。
傅渊之让宋欢好好儿待着,而他则走到门口,不知道在说什么,那些孩子一个个头垂得越来越低,那些浮于表面的错误已经转变成了从内心真实觉得自己错了的表情。
待傅渊之回来的时候,宋欢失笑说道:“好不容易休息两天,又被自家夫子抓到骂了一顿。”
界山村在傅渊之的出资下建了个学堂,免费给学生教书。
如今,他已经是附近几个村里有名的夫子了。
碍于真名不能用的情况下,傅渊之改用了他娘的姓,对外自称许舩临。
傅渊之把地上的石子丢进花圃里,以免宋欢不小心滑倒,他这才否认道:“为夫可不是骂,是在跟他们说道理。”
宋欢见傅渊之一本正经的狡辩笑着点头,“对,相公说得有理。”
傅渊之矜傲嗯了一声。
宋欢别过头强忍着笑意。
这时,宋欢余光瞥见门外有人在,她示意傅渊之看去。
傅渊之见此,走了过去。
“小的奉命前来给您送信。”
傅渊之把信接了过来,看了信件的内容。
宋欢并没有过去。
有些东西,她明白,但是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
傅渊之看了信件的内容后就有了主意。
他给回了一封信后,那人才离开。
宋忆不适合做的,他来做就好了。
暂停修路的第五天早上。
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老道士在茂泽村的这块风水宝地上转圈圈,眉宇间尽是担忧愁恼。
村民发现了道士,随后把村长请来。
村长见这道士眼底划过一丝异样,不过他很快就收敛了,他一如以往的模样,说道:“这位大师,你在这里转圈圈是怎么了?”
道士把浮尘一甩,差点被打到脸的村长往后躲了躲,堪堪避开。
道士有礼道:“在下无为道人,不知老人家是?”
老人家村长自我介绍道:“我是茂泽村的村长。”
无为道人听到村长说到茂泽村的时候掐指一算,摇了摇头,“不妥不妥。”
村长还没异色,周边的村民倒是一脸紧张地看着无为道人,好奇又紧张道:“大师,有何不妥?”
村长见此,只能随大众也问了情况。
无为道人环顾四周,说道:“明堂里面要平地,有储水,第一宽畅平整为贵。水法错误,犯了“羊刃”“禄堂”之向,此地向上吉气收不进来,向上来去之水不能为我所用,水主财禄,禄即是奉禄官禄,官禄不为我所用,焉有得官之理?可惜,可惜……”
村民别的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