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东珠落落大方随着黄晓走到了朱由校面前,和朱由校见礼后离开了。
“怎么样?”朱由校凑近打趣道。
黄晓故作茫然:“什么怎么样?”
朱由校嘿嘿一笑:“真羡慕贤弟呐,等我身子康复了,再选一批妃子进宫,也学着贤弟享受享受一下人生!到时候,由贤弟先挑如何?”
黄晓笑笑:“到时候再说吧。”
他现在的人设在朱由校那边,那就是一个好色之徒,若是拒绝,那可不相符了。
朱由校点头:“春宵一刻值千金,贤弟,我就不耽搁你了。”
“贤弟劳苦功高,是得歇一歇,带王妃到处转转,不过,贤弟可不能乐不思蜀,朕的大明还得贤弟多多看顾呢!”
“小弟理会得!”
黄晓意气风发的行礼离开了。
他哼着小曲,心里颇有些激动。
不多时,就已经到了交泰殿。
殿内已经是张灯结彩,红烛摇曳,张丽珍,月娘穿着喜服,盖着盖头端坐在桌前。
桌前已经准备了酒菜。
“哇呀呀!两位娘子,为夫来也!”
黄晓脚步踉跄,步入了殿内,他挑开了一人的盖头。
却正是张丽珍。
黄晓反手又把月娘的红盖头揭了。
红烛照映下,两女都是眉目含情,睁开眼看着黄晓,满是羞涩和喜悦。
“少爷,你快坐,喝了不少酒吗?”月娘连忙扶着黄晓坐下。
黄晓嘿嘿笑了笑,左拥右抱,分别在两女脸上亲了一口。
“酒不醉人人自醉,两位娘子,我们快些喝交杯酒。”
两女都是羞涩的一笑。
张丽珍是正妃,她先和黄晓喝了一杯。
月娘也在其后和黄晓喝了交杯酒。
“走吧。”黄晓带着两女去了小院。
张丽珍和月娘都有些紧张的看着黄晓。
黄晓拉着两女坐在了席梦思上,左看看,右瞧瞧,两女都是花儿一般的年纪,容色娇丽,黄晓也有些紧张起来。
张丽珍红着脸问出了心里的话:“夫君,请你怜惜,我有些怕疼,姐姐说会疼的,月儿听刘嫂说挺舒服,夫君,到底是疼还是舒服?”
黄晓哈哈大笑。
张丽珍和月娘都被他笑得脸红不已。
“傻丫头,你可真单纯。”
黄晓越想越是好笑。
见两女还在等着他的答案。
“娘娘和刘嫂说得都对,是有一点点疼,不过先苦后甜,后面就舒服了。”
他说完好奇的问。
“不是说嫁人的时候,嫁妆的有压箱的春宫图吗?你们没看?”
张丽珍和月娘都是大羞。
月娘道:“少爷,春宫图是什么?”
张丽珍也是茫然的看着黄晓。
黄晓一愣,这是传说?也是啊,正经人家谁给自己的女儿这个呀,看来小说里也不能都信。
“嘿嘿,没看过也没事,这个夫君我无所不知,今天我就给你们当一回老师。”
“两位爱妃,速速宽衣,我们好好的学习一番。”
月娘红着脸起身:“少爷,珍王妃先和您洞房,奴去旁边的房间……”
黄晓嘿嘿一笑:“月儿你应该叫夫君吧,不过,叫少爷也挺有意思的,随便啦!我们去小院吧,那里温暖一些。”
黄晓带两人回到了小院,他一把拉住月娘:“以后都是你们俩都是姐妹了,在少爷心里,你们不分大小,更不分彼此,再说了,少爷一个是教,两个也是教,月儿,你且在旁学习着便是了。”
张丽珍和月娘都觉得有些不妥,但具体哪儿不妥,又说不上来。
黄晓见两女都有些难为情,他关掉了床头灯。
室内顿时黑了下来,三人均是心里怦怦乱跳。
黄晓三下五去二就精光溜溜,一把抱住了月娘,手在她衣扣处帮助她。
月娘晕乎乎的手足无措。
张丽珍借着窗外的光亮,见到了黄晓的动静,她一咬牙,也自行宽衣解带,她本就要强,此刻担心落在月娘之后,反而最先完成了。
她也钻进了被子。
……
学习的过程是痛并快乐着,此中滋味,不提也罢!
黄晓如今体格强健,某些功能似乎也增强了许多,两女已经昏睡了过去,他仍然有些意犹未尽。
虽然他也是初哥,但也算是一枚老司机,毕竟笔记本里的学习资料可是滚瓜烂熟,当两女的老师绰绰有余。
两女都是初次破瓜,黄晓怜惜之下,也只和月娘干了两个回合,而张丽珍毕竟练过武,在黄晓第三次征讨之下,也抵受不住,和月娘一样睡了过去。
黄晓去放了一大缸热水,把两女带去洗了一个热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