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乃乃被小陆的话弄得有些尴尬,于是又补充了一句:“谢谢!
林暖才喝完一半的燕窝粥,陆锦南就推着白小年走了进去......
白小年见林暖安然无恙,只是发烧打了一针,心里就放心了。她眼眶微红,但为了不让林暖担心,白小年笑着跟她开玩笑,说林暖的经历几乎是多事之秋,可以拍成电影了!
中途,傅怀安和陆锦南出去抽烟。这时,白小年轻推了一下林暖的胳膊,笑了笑。“你被绑架的时候,你们傅怀安完全表现得像个霸道的总统!在与他的手下上了快艇后,他开始追逐直升机!这一幕差点让我眼瞪口呆!
傅怀安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林暖,所以显得很惊讶。
“后来,傅怀安没有回酒店。也许他整晚都在找你,没有睡觉。陆锦南把我和奈奈带回国内后,才知道傅怀安找到你了!白小年紧紧地握住了林暖娇小的手。“看得出来,你在傅怀安心中真的有一席之地!”
白小年当时的傅怀安已经无言以对。那种感觉...感觉傅怀安好像林暖出了什么事,就会杀了所有人。
这样的傅怀安,和白小年平时看到的傅怀安完全不一样!
傅先生,海城的傅怀安,成熟稳重,优雅,散发着高贵的气息!他有钱有绅士风度,是海城女人的理想伴侣!
无论是杂志采访还是新闻露面,每当傅怀安出现时,他都穿着得体,令人生畏的气场表明他属于上流社会。
可是,那天的傅怀安,太黑了,光是看到他就让人心里一颤。
这一辈子,白小年都忘不了那天在酒店门口称呼“先生”的傅怀安。
说完,白小年突然明白了尤乃奈为什么这么怕傅怀安了。
她转过头去看尤乃乃,尤乃乃已经隔开了距离,盯着林暖。她说:“奈奈,你这么害怕傅怀安,是因为他的气场过去特别可怕,不像现在?
尤乃乃眉头紧皱,低下目光,回忆起往事。“以前傅先生特别严格,我特别怕傅先生。也许这是一种习惯。过去,在部队里,没有一个人不怕傅先生。
他们说傅怀安是魔教,但没人敢对这个魔教教有任何不满。他总是有办法修复某人,这样他们尽管渴望这样做,但不会哭泣。
一点也不夸张,他们在部队的时候,一旦傅怀安咳嗽,他的军队就会颤抖三下。
“傅先生在我们面前总是散发着一种权力和权威感。害怕他已经成为我的本能!我忍不住...我想我无法改变这一点!尤乃乃笑了笑。
不清楚尤乃乃在想什么,但她现在的眼睛里却露出了笑意。白小年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幸好我们暖暖不是傅怀安的士兵,不然你们两个肯定不能约会谈恋爱!如果你像一只老鼠在傅怀安面前看到一只猫,怎么会这样呢?
白小年的话,让尤乃乃想起,曾几何时,曾几何时......尤乃乃也怕唐铮。但她后来摆脱了这种恐惧。
或许在几年前,尤乃乃甚至不敢想象,有一天她竟然把唐铮打到几乎要打断鼻子的地步。
“小姐,你那脸上带着一丝情欲的羞涩模样,是在想唐铮吗?”白小年毫不留情地揭发了尤乃乃。
暴露的少女尤乃乃,脸色更红了。她举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否认道:“我为什么要想他?
白小年挑眉摇了摇头,脸上露出无奈的神色。“如果你愿意,可以否认,但你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