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您不用紧张,我也只是随意问问,也许不一定是准确的人名,可能是他所使用的具体称呼像是职业、先生、女士……”
傅與景不愧是专业的,说话的间隙还能让精神状态本就不错的护工保持最舒适的状态,同时最大程度诱导出他的一些正向发言。
陆遥忽然想起什么,打了个响指在旁边借机打趣,“总之我打赌绝对这个称呼不会是老师——根据之前那事,童鸿光估计对这个称呼蛮有阴影,我猜他不会随便用。”
“老师这称呼其实挺常用,”看护工困惑的样子不像是立刻能想起什么,傅與景转头回话,“可能是为了表达尊敬,但现在的情况确实有些泛滥成灾……”
他们这边一边闲聊一边等着人,却没想到背后的人影晃了晃。一直注意着的刘澈倏忽站了起来,准备好帮忙应对任何紧急情况。
“季老师……”袁耀扒紧了窗沿,应当是听到了他们谈话的内容,开始无意识地复述同一个词汇,“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傅與景眼前一亮。他一直在跟踪调查案件,专业最对口,先低声提醒自己一遍“姓季的人”,然后几步来到刘澈旁边,听着袁耀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反应。
与此同时,离得最远的陆遥却察觉到了一些微妙的风吹草动。她皱皱眉,飞速转头看向了窗外。
“谁?”
有邵梓的提前提醒,她可是一直没停止留神外面的动静——问出话的一瞬间人已经大跨步出了门。
但为了不影响身后袁耀好不容易有所变化的状态而只是轻轻的掩上了门,但也因此慢了一小步。
只是一小步。
陆遥往外探头便看见刚才在走廊外晃着的身影直直向楼梯口冲去,一副意欲逃跑的模样,于是也来到了门外,稍一思考,便紧紧把住走廊栏杆。
她向上一撑,整个人悄无声息的翻了上去,停滞在空中一个转体,便从三楼翻越到了二楼上空,借助惯性直接跳到了二楼的走廊。
两层之间的距离足足三米有余,落地只能是砰的一声。而陆遥也没有减慢脚步,刚一抵达就三步并作两步冲向那唯一的楼梯口。
抄的近道正正好看,把刚才逃走的人整个堵在了楼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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