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恶感的，甚至还有着不少好感。

    但这并不能成为合作的理由，真正的神明是没有绝对的善恶观念的，与全知合作很难保证其不会对现实世界造成不可逆的恶劣影响。

    而且救世之书会允许使徒暴露真实世界的坐标吗？

    救世之书会允许使徒与‘末日之源’合作吗？

    他无意中把全知带来此世界，如果被救世之书发现了会怎么样？

    救世之书是否现在已经发现了一切，就等着他再次进入游戏对他进行惩罚？

    林寻的顾虑太多了，多到他根本无法考虑合作一事。

    他忽然一怔，发现自己似乎完全活在救世之书的阴影下。

    如果救世之书因为全能真知一事，要对他做出惩罚，他甚至连拒绝反抗的权力都没有，因为他目前的所有力量都是救世之书赐予的。

    林寻甩甩头深吸一口气，摒弃这些杂乱念头。

    无论最后是否能成功合作，无论他最后会做出什么选择，都不妨碍他此刻从知识神仆这里，获悉图书管理员不愿意告诉的他的秘密。

    “神仆，你能告诉我，无序到底是什么吗？”

    知识神仆听闻你如此询问，脸上的和蔼笑容渐渐消失，神色变得无比郑重严肃。

    他缓缓道：“无序是万物的终点，无序是诸神的黄昏，无序也是所有世界的落幕。”

    “无序只是他们世界对此物的称呼，在不同的世界，无序亦有不同的称呼，有的世界称呼其为混乱、有的世界称呼其为邪恶、有的世界称呼其为熵增……”

    “用此世界的观念与认知来解释，最通俗的讲，无序就是一种‘大过滤器’，无人能逾越的‘大过滤器’！”

    “所有神明，一切神灵……最终都将直面无序！”

    “没有任何一位神祇能通过无序这一大过滤器。”

    “无数主神祇都曾假想过，若是能通过无序这一大过滤器的束缚，该是一幅怎样的自由景象？”

    “所以，诸神们将这无人能看到的景象称呼为——超脱！”(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