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朝廷上下花了很多力气,调查到底是谁盗走了国库中的财宝,但一点头绪都没有。
笑死,风异能的速度,岂是寻常人能看得到的。
于是朝廷加重了苛捐杂税,以弥补国库的空虚。
一时之间,朝野上下动荡不安,民间百姓更是叫苦不迭。
皇帝因此急火攻心,一下子病倒在床,看了很多名医都束手无策。
太子趁机掌握朝政,动荡不安的情况才逐渐稳定下来。
皇帝已经病了一阵子了,只靠太医每日用名贵药材吊着命,而如今皇帝已经病入膏肓,再名贵的药材也无法挽救他即将逝去的生命。
……
皇帝寝宫内。
太子端着药碗来到皇帝床前。
进来之前他便遣散了众人,如今偌大的宫殿之内就只剩下他们父子二人。
“父皇,您该喝药了。”太子一身明黄色的龙袍,脸上是诡谲的笑。
皇帝久病之下,脸色乌青,他已经不能言语,干涩的嘴唇张了张,却说不出来一句话。
看到太子身上的龙袍,皇帝陡然瞪大了双眼,他似乎已经预感到自己的好儿子要做什么了。
太子李司珩将皇帝从床榻上扶了起来,让他靠坐在床头的软垫上。
皇帝无法抗拒,只能任人摆布。
他拿起汤匙,将苦涩的药汁喂到皇帝口中。
“父皇,这药是太医院用了数十种名贵药材熬制的,您喝了肯定会好起来的。”
皇帝看着曾经自己疼爱的儿子表情不对,本能的抗拒着喝下药汁。
李司珩却不管不顾的将汤匙拼命的塞进皇帝嘴里。
“父皇,这可是良药啊。”
李司珩的眼眸中满是精光,里面的欲望和野心溢了出来,皇帝哪能看不出来?
眼见汤匙喂不进去,李司珩竟死死捏住了皇帝的嘴,将药灌了进去。
皇帝本能的挣扎起来,撕扯之间被药汁呛到,引起了剧烈的咳嗽。
李司珩趁机将所有的药都灌了进去。
皇帝使出浑身所有的力气推开了太子,打落了他手中的碗。
精美的瓷碗在光洁的地板上碎成了两半,碎裂的声音在空荡的带的大殿中显得尤为突兀。
李司珩面不改色,他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父皇,你看我穿着这身衣服好看吗?”
李司珩指着自己身上的龙袍。
皇帝刚刚停止了咳嗽,又被自己的儿子刺激,他的身子不住地颤抖,伸出枯槁的手指指向李司珩,努力了半天,才发出了嘶哑的声音:“畜生。”
听到皇帝的谩骂,李司珩的脸色变了变。
“没有用的父皇,你的身体已经无力回天了,何不趁此机会将皇位传于我,让我名正言顺。”
皇帝用尽全身力气,扯过身后的软枕,打在李司珩身上。
他轻松躲过。
但显然,他对这样浪费时间的事情没了耐心。
“告诉我玉玺藏在了哪里?作为补偿,我会将你厚葬的,我的好父皇。”李司珩的眼中满是狠绝。
完全忘记了眼前的人是生养他的父亲,他已经被权力迷住了双眼。
皇帝的眼睛瞪得如铜铃大。
他颤抖着身子,似乎难以呼吸,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见皇帝对自己的话不予理会,李司珩更加失去了耐心。
“你不给我也没关系,现在朝野上下都是我的人,那几个和我作对的老顽固,此刻应该已经在大牢里了,你不要以为还有什么人会来救你。”
皇帝眼中满是惊恐,那是他最后的依仗了。
与此同时,京城的另一边。
大批士兵破门而入,冲进了官员的家中。
这些大臣,无一例外都是跟着皇帝打天下的重臣,也是极为拥护皇帝,抵抗太子势力的力量。
士兵冲进他们的家中,男的若有反抗,直接乱刀砍死,没有反抗的也被捆住直接带进了大牢。
女的则被统一押了起来,不日将被送进军营,沦为官妓。
一时之间,京都人人自危,恐和这些大臣的命运一样。
……
宋差头在京都一直为左星颜等人秘密传递消息。
李司珩铲除异己的动作如此明显,他立刻就发现了,连忙写信将消息传递给二人。
拿着宋差头笔记的信,荆北寒的眉头皱在了一起。
“李司珩造反了?”左星颜问道。
“是。”荆北寒答道。
“你想回京都去?”
荆北寒有片刻的怔愣。
“你的想法都写在脸上了。”左星颜拍了拍荆北寒的肩膀。
“大梁不该是这样,至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