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这毒用得好,那也是能救人的!”
游医头疼。
他对这侄子实在没办法,他崔家这么多人,个个学的正统药理,但却唯有侄子崔博恩最是喜爱钻研毒理。
什么东西有毒他去钻研什么,毒草,毒花,毒虫,崔博恩他是什么都敢去碰啊!
游医:“不行,这是大魏,你老实待着。”
崔博恩:“叔父没听见人说吗,大家是共同交流医术,凭何我不能去?”
“不能去就是不能去。”
“叔父你这叫胆小怕事。”
“你这小子!”
一老者站在身旁含笑看着,最后抚着胡须下了定论。
“好了,就让他去吧。”
此话一出,崔博恩立刻喜上眉梢,转头连忙应道:“多谢叔祖父,我就知道叔祖父比叔父开明多了。”
游医眉头一竖,眼看就要骂人了,崔博恩立刻识相跑路。
“呀,人都快走光了,叔父我先去记名了啊!”
游医无奈摇头,“这小子。”
叔祖父笑呵呵道:“博恩的话未尝没有道理,就让他去试试吧,”
“在大梁,知他者少,但在这儿,他或许会找到属于自己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