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怪。
但话不能这么说。
院长抚着胡须慢悠悠笑道:“殿下是做大事之人,老臣怎会因这点小事怪罪殿下呢?当初老臣既从殿下手中接下了学院一事,那就必当鞠躬尽瘁。”
魏钰满怀藉慰。
“可老臣终究只是一人,纵使有学院中众位夫子相帮,但相较于天下人而言,到底势单力薄了些。”
院长摇摇头,满脸忧伤,也不看魏钰,“义诊是早就定下的规矩,有时学院想多帮些受苦百姓,想多买点药草,那也苦于囊中羞涩,哎,是老臣无用,无法为殿下分忧。”
魏钰:……
欣慰早了。
他一把握住院长的手,满脸触动,“院判大人莫要自责,不就是银子吗?放心!如今国库丰盈,朝廷有银子,回去后我就同户部尚书说,叫他为学院拨款!”
啊?
院长傻了。
“这,朝廷拨款?医学院这是要成为下一个国子监了?!”
借着官府名义办学院,和由朝廷拨款发展学院,那可不是一码事。
借官府名义做的事可以有很多,但能让朝廷拨款的机构那可没几个,这是真正的吃国家粮啊!
魏钰拍拍老大人的手,一脸“咱们要苦尽甘来”的表情道:“院长啊,人生在世,就没有不生病的,天下医者少,咱们医学院旨在什么?”
“为人民服务,让医道发扬光大!”
“单单一家医学院还不够,咱们要让医学院在大魏国土遍地开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