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知秋脸上闪过一丝魅惑,然后两眼含春的看着谭星渊。
以至于谭星渊虎躯一震,毕竟一个三十岁如虎的少妇,看着震动的车厢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此刻知秋亲启朱唇,带着少妇特有的韵味,说道:“谭先生,此去三河湾起码五百里,长路漫漫,不如做一些爱做的事情”
说话间,两眼上下打量着谭星渊。
狭小的空间,孤男寡女,况且以知秋的身手,谭星渊还是成人之美比较好一些,而且就当是旅行的风景吧!
于是乎,整辆马车呈现出两种不同的震动。
一种是随着道路起伏的震动,还有一种是有规律的起伏。
半晌之后,谭星渊探出头来,询问道:“已经行驶多少里了”
周广脸上邪魅一笑,说道:“谭先生,好身体啊!已经行驶了六十里了。”
这语气怪怪的,第一次听说有人用距离衡量那玩意事情。
但是谭星渊没有理会,只是好奇在古代,怎么知道行驶多少距离的
于是问道:“周广,你是怎么知道行驶六十里了”
这倒是说到周广的专业领域了,于是侃侃而谈道:“这官道沿途都有驿站,每一个驿站间隔六十里,前方就要到达驿站了,所以我说咱们行驶了六十里。”
这不就是后世的高速公路服务区吗
谭星渊暗暗吐槽:真是一日六十里啊!
待到了驿站的时候,马车缓缓行驶进去。
这些驿站只接待官方的过往车辆,但是谭星渊也有官身,所以也有资格进入驿站歇息。
在这里给马儿喂喂草料,喝喝水。
而周广则检查这车辆和马匹情况。
知秋则意犹未尽,不断的向着谭星渊抛媚眼。
以至于谭星渊正色道:“你是本官的贴身护卫,可不是来要本官的命的。”
知秋不以为意,反正去三河湾,起码三天的路程,机会还是有的。
乘着这个时候,谭星渊和周广聊了起来。
“我看,你没有舆图,怎么就能找到去三河湾的路”谭星渊疑惑道。
周广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然后说道:“首先就是方向感……”
周广得意的说着,谭星渊大体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首先三河湾在京城以东,只要顺着官道一路向东行驶便可以。
而且古人的官道,路面虽然还是土路,但是表层的土都是经过高温蒸煮过的。
这样的里面上千年都不会长出花草树木,一直是光秃秃的。
而且为了驾驶的人不迷路,还在路两边栽上同一种树木,这样就可以在驾驶的时候,区分不同道路了。
并且道路上还有各种指示碑。
所以凭着绝佳的方向感,以及经验,周广驾车走遍天下,也不会迷糊。
这一席话,说的谭星渊茅塞顿开。
自己前世就是一个离了导航便寸步难行的路痴。
可是经过周广的介绍后,谭星渊才明白,后世的高速公路、国道、省道,都是学习古人的经验。
所以现代人不一定比古代人聪明,只是现代人拥有了更先进的技术罢了。
此时周广试了试马的鼻息,以及身上的温度,感觉马的体力恢复了。
于是继续驾着马车出发。
就这样走走停停,晚上则在驿站过夜。
三天之后,马车驶进了三河湾。
不过河道上,却没有陈泰澜的船。
于是马车顺着河湾一路向河湾村驶去。
总算在河湾村的小渔港外,看见了陈泰澜的远洋船。
此时船已经收起了帆,下了锚,静静的在河面上摇曳着。
显然,陈泰澜在船上,用望远镜已经看带了谭星渊的到了。
于是立刻派小船把谭星渊接了上来。
上次一别,已经接近一个月了。
当谭星渊刚上船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大蒜味道。
以至于知秋不自觉的把鼻子捂了起来。
陈泰澜看见谭星渊不禁唏嘘起来。
以至于表情痛苦的说道:“谭先生,我还以为你把我忘在这里了呢!”
谭星渊一厢情愿的以为,这是老友之间见面时候情感流露。
一时间还有点小感动。
但是陈泰澜很快却说道:“这地方太苦了,连个青楼也没有。”
谭星渊这才想到,这些船员只要出海回来,一定要逛青楼。
而陈泰澜整个人都会泡在青楼里面,还美其名曰:日日日。
现在倒好,在这穷乡僻壤中,实在是憋坏了。
谭星渊安慰道:“陈兄,受苦了,我保证将来这里一定会盖一大片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