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着急,就急急忙忙赶过来,咱们这里该穿该带的快快收拾!
杨员外老母和妻子听了,魂都吓没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杨员外的一个妾室听了,仰身栽到地下晕倒了。
杨员外老母没有听完,就吓得眼泪鼻涕都下来了,连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
正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又听外面嚷道:里面是太太小姐的屋子,都是我家老爷的女眷,你们不能进来!
可怜杨员外的儿子杨汾阳正跟自己的体己丫鬟慌乱,只见门外闯进来十几个穿着黑色战兵服的官兵。
为首的一个大汉五短身材,朝天鼻,罗圈腿,两条眉毛又黑又粗,
呦呵,人都在呢!
李大牛大剌剌的坐在了杨员外老母身旁的椅子上,喊道:把人给我带上来!
那个家丁立刻被几个黑衣战兵拎过来,掼在地上。
此人你们可认得?李大牛指着家丁问道。
杨员外的妻子颤声道:这位官爷,他是我家家丁楚梁,不知官爷为何要捆绑他?
李大牛打量了杨员外的妻子一眼。
杨员外的妻子今年三十又二,生过一双儿女,身体的各部位随着年龄增长,日显成熟和丰腴,凹凸的身体曲线和起伏的身材格外惹眼。
因为屋内燃着火炭,杨员外的妻子只穿一件薄薄的对襟褂子,一道深深的沟壑竖立着,李大牛的眼睛差点没掉进去。
白皙的脸庞因为激动透着红晕,饱含少妇特有的妩媚,双眼仿佛噙着一汪秋水,嘴角微微上翘,似乎总是有一种淡淡的微笑,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年轻许多。
下身一条墨绿松弹锦缎裤子,勾勒出饱满的曲线,给人的感觉既丰腴又匀称性感,让李大牛看见了,都有一种呼吸急促的诱惑。
咕咚——
李大牛狠狠咽了一口口水道:是你家的人就好,我家大人赶跑了流寇,开仓放粮,以低于市场价格200文的低价售卖粮食,你们说,我家大人是否仁义?
杨员外的妻子连忙道:贾大人爱民如子,是一等一的好官。
李大牛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继续道:因粮食不多,青县需要粮食的人不少,所以我家大人规定,每人每天只能购买一斗粮食,如果要买更多,需要带着家里人一起出来购买,防止有人倒买倒卖,从中渔利,你们说,这应不应该?
自然是应该的。杨员外的妻子十分配合的说道。
李大牛点点头,舔了舔嘴唇道:可是你家恶奴,仗着你家员外,欺行霸市,竟然还想打人,我作为青县临时的治安大队大队长,当然不能坐视不管。
这恶奴说谁拦着,他就要打谁,我倒要上门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家,能养出如此刁奴来!
杨员外的妻子一听,顿时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她此时恨不得把跪在地上的楚梁给掐死,不过脸上依然笑道:这位官爷,我们教奴无方,的确是我们的过失,您看不如这样,我们愿意拿出钱财,赔偿你们的损失。
这大冷天的,也算是给各位官爷的辛苦费。
在杨员外的妻子看来,李大牛等人前来,无非是想要银子。
虽说她丈夫是县衙的文书,可毕竟形势比人强。
李大牛笑道:我们是天津左卫军,不拿老百姓一针一线的,不过如果是老百姓看咱们不容易,守城辛苦,自愿捐款,也是可以的。
杨员外的妻子也挤出一丝笑容道:我家老爷还在县丞那里,请各位军爷稍坐,我派人去请老爷回来。
李大牛一摆手道:不必了,这家,夫人也当得,给多给少,夫人您看着办吧。
杨员外的妻子闻言一滞,看了一眼老母。
杨员外的老母魂魄方定,犹在发怔,便说道:我们妇道人家,如何能做的主,还是等我儿回来,再做定夺。
李大牛闻言,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说道:既如此,我们便不打搅了,外面的治安很乱,流寇还未彻底剿灭,青县的治安还需我们维护。
告辞!
说完,李大牛起身便走,杨员外的妻子连忙派小厮送到门外。
李大牛回头看了一眼大门上挂着的牌匾,轻笑道:杨府?呵呵——
傍晚时分,杨员外回到府上,闻听此事,连忙进内院,只见院内各妇女乱糟糟的,不知要怎样。
杨员外一路走到老母房中,只见人人泪痕满面。
杨员外的妻子儿子等围住杨员外的老母亲,寂静无言,各自掉泪。
见杨员外进来,都说:好了好了,老爷仍旧好好的进来,请老太太安心吧。
杨母奄奄一息的,微微睁开眼睛说道:我的儿,不想还能再见着你。
话没说完,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