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符骁?
符骁此人.......
林知皇在随边弘此话下,转换了一个新思路去看符骁。
符骁长相?
嗯.....
符骁身材?
嗯.....
符骁智商?
嗯.....
林知皇调整了一个严肃地坐姿,认真的思考起符骁来。
她得有个后嗣继承人了。
她亲手打下的江山,日后得由冠以她姓的后嗣继承。
喻轻若言,她二十三至二十五岁期间生产,孩子各方面的素质以及她将面临的各方面风险都会小。
现在她二十有二,这人选确实得考虑起来了。
若是只考虑后嗣的话,这符骁.....
林知皇垂眸,两片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两片浓浓的暗影,使人看不清她此刻眸中神色。
随边弘见林知皇调整了一个严肃的坐姿后凝眉深思不说话了,反是他先止了笑声。
“您这会......莫非真在考虑?”随边弘精致的面容上露出惊悚的表情。
“敢情你又在玩笑呢?”林知皇没好气地抬眸瞪随边弘道:“拿这事打趣本王上瘾了?”
随边弘摸了摸鼻子,慵声道:“边弘还不是怕主公憋坏了吗?主公想做什么都可以,何必如此克己?”
“本王非是克己,是没空。”
“所以您现在有空了?刚才真在考虑边弘的提议?”
“.......确实是个不错的提议。”
“您认真的?”
“倒可以弥补本王此次算错的损失。”
随边弘先愣,而后仰首畅笑。
笑过后,随边弘问还在对面凝眉细思想事的林知皇:“您此前不是对聪深言,绝不拿已身婚姻做筹码吗?这回怎么?”
林知皇面色肃沉道:“那是指本王为得某方势力,将自己的婚姻做为筹码有求与他方。”
话说到此,林知皇声音一顿抬眸看向慵懒斜倚在茶案对面的随边弘:“那般联姻本王容易受制于人。”
“但在联姻中,对方受制于本王的情况.....这就另谈了。”
林知皇言此话时,声线如宝剑出鞘那般铮鸣锋锐。
随边弘见林知皇如此,也肃正了神色问:“您真决定了?”
林知皇在掌中把玩腰间所束的朱红玉佩,凤眸轻沉道:“本王再想想。”
就在这时,欢颜来报王鹿在外候见。
随边弘闻言起身道:“那殿下再想想吧,边弘就先行退下了。”
话落,随边弘不等林知皇再出言挽留,慵懒地行了一个辞礼,便快步从帅帐后方偏门出了帅帐。
片刻后,林知皇就知道随边弘离开时为何不走正门非要走偏门,还跑那么快了。
“鹿儿,你怎么这个样子?”林知皇见到入内的王鹿,就惊得站起了身。
“林世叔,那随边弘呢?鹿儿要与他去比武场决斗!”王鹿挂着一双占据了半张脸的黑眼圈走入帅帐,见到林知皇便一脸狠辣道。
林知皇毫不怀疑,王鹿这会若是见到随边弘定会当场拔剑的。
不用多想,这两人同路行来,必是发生摩擦了。
她就说呢.....
明明随边弘与王鹿一同行水路来此的,刚才为何没一同前来拜见她。
她方才还以为王鹿先去给他师兄吴煦赔礼去了,现在看来.....
为防手下人相斗,林知皇想转过来后立即就做了和事老,拉了王鹿一同在茶案前坐下,温声道:“鹿儿,你这是有几日没有睡好了?要不先在林世叔这睡一会?”
王鹿闻言脸上怒意稍顿,有些难以置信地确认道:“在林世叔这.....睡?”
林知皇颔首,抬手指了指这帅帐南面屏风后专门供她午休的床榻,拍了拍王鹿的肩怜爱道:“鹿儿,你这样不行,得立即睡觉。”
人若多日不睡,情绪就会暴躁,且身体机能会无限下降。
林知皇视王鹿为小辈,对他的关心也带着长辈对小辈的忧虑。王鹿现在这模样,得立即就睡下歇息。
“鹿儿,就在这睡下吧。林世叔就在这帅帐内处理公务,等你睡醒了再与林世叔禀事如何?”
王鹿狠狠心动了,在林世叔的帅帐里歇息,林世叔还守在一旁处理公务......
“好,那鹿儿就却之不恭了。”王鹿行事格外果断,当即就点了头。
“那去吧。”林知皇见王鹿脸上狠辣之色顿消,凤眸中也掠过一丝笑意,携了他就往那午休的榻上引。
王鹿面上浮起一丝红晕,顺着林知皇的力道起身,异常温顺地随着她往帐内屏风后的小榻方向走。
“林世叔不会哄鹿儿吧?”
林知皇回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