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骁不自觉的想到当初他逃亡肋骨断时,林知皇特意跑来对他的格外“关心”。
接收到符骁冷然怀疑的眼神,林知皇爽朗笑道:“符弟弟,小小年纪,疑心太多可不好。”
符骁冷嗤道:“本州牧疑心并不多,殿下莫要胡乱揣测。刚才的眼神,也只是实事求是罢了。”
哦呦,被气晕个几回,怼人的能力见长。
真的.....有点可爱啊。
林知皇好心情地垂眸看向符骁,笑靥如花道:“行吧,疑心并不多的符弟弟,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有个人本王想给你看........”
“你看不看?”
符骁听到林知皇又称他为“符弟弟”,额上青筋暴起,但因为不想再被气晕,符骁聪明的学会闭耳了,只当没听到地问:“看何人?”
“天方子。”
天方子的名一出,符骁的眸色瞬间肃杀起来,寒声道:“见。”
林知皇颔首,吩咐手下的两名青雁军去提人。
不消片刻,双目失明,手脚尽断,面容被毁失一耳,身上没一块好肉的天方子被堵嘴提了来。
符骁见到这样的天方子,犀冷的星眸中冷色稍缓。
“符弟弟,你有什么想问他的就问吧,他一定会如实回答你的。”
天方子现在每日受割肉之刑,但身上又好药不断,日日与疼痛为伍,却又无论如何都死不了。
天方子这会听得符骁问他话,为了让符骁给他一个痛快,他一定会知无不言。
林知皇对符骁说完此话,便一抬下颚示意押着天方子的青雁军取了他口中布塞。
布塞一被取下,天方子便磕头凄厉的痛叫求饶起来。
符骁看到这样的天方子,目光稍稍从天方子身上移开,重新又落到了林知皇身上。
林知皇见符骁看过来,笑着指了指惨叫求饶的天方子,对符骁做了个请的手势。
符骁星眸微敛,从林知皇身上收回目光,看向求饶不止的天方子寒声问:“知道我是谁吗?”
天方子求饶的声音一顿,颤声确定道:“符骁?”
“看来你将本州牧记得很牢。”
“哈哈,你怎么也在这里?被人抓了?”天方子脸上露出不加掩饰地快意。
林知皇笑道:“你这妖道贫会胡说,符州牧乃本王座上宾。”
“哈哈哈哈,座上宾,哈哈哈,一方诸侯竟然做了别方诸侯的座上宾,哈哈哈哈哈!”天方子疯狂大笑。
天方子这般大笑,符骁面上一丝情绪也未露,只沉声问道:“当初为何杀怀王?”
“因为你啊!哈哈哈!”天方子脸上露出刻骨的恨意,厉声道:“我没有才吗?我难道对你无用吗?”
天方子说到这怒哭起来:“当时我是真心要投效你的!秘密也告诉你了,你护卫将军所中的异人蛊我亦会解,你为何不收我?”
“不收我也就罢了,你还要挖我双眼,断我四肢!你若不惹恼了我,你当初要是收了我,我也不会为了要报复你,控制朱渠杀了怀王!”
“都是你!都是你!若不是你,岂会有后面的事?”天方子边怒边悲声大嚎,脸上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天方子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当初若是符骁收了他,他也不会在一怒之下报复符骁,控制符骁的人杀了怀王,去陷害符骁。
也不会因此而被吴煦那个疯子穷追不舍,四处逃亡,最后还被吴煦生擒,天天以刑罚整他,只叫他生不如死。
比起恨吴煦,恨林知皇,天方子更恨导致他落到这境地的符骁。
符骁听完天方子怒吼,冷呵一声,自喃道:“原来是这样....原来如此。”
符骁一直都想不通天方子是怎么提前算到朱渠当时会带人到那刺探的,提前设下那样的毒计。
原来杀师兄之事,竟然真的只是天方子的临时起意。
只是因为想要报复于他.......
符骁长出了一口气,哑声又问:“当初你们为何会盯上齐氏,你们想在齐氏这要什么?”
天方子停下了悲嚎,咯咯笑道:“我可以告诉你这个,但告诉你后,你能给我一个痛快吗?”
天方子将一双空了眼眶朝向符骁,面上的表情诡异的疯笑道。
符骁听天方子如此说,就知确实是有别的秘事在里面了,面色更寒。
林知皇在一旁听得也很是意外,当初清平道盯上齐氏,难道不只是为了搅乱茁州势力,好行吞并之事吗?
天方子见符骁不说话了,再次悲声疯笑:“看啊,你这座上宾做不了这个主呢!”
“不过没关系,权王殿下不是在嘛?哈哈哈,你求求她,这里她说了算啊!”
“符骁啊符骁,你还是嫩了点,老道告诉你啊,女人嘛,都那样,就爱个俏!你性格虽不讨喜,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