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惠问女鬼：“那是你的家人吗？来给你烧纸来了。”

    女鬼打起精神看了一眼，然后摇了摇头：“不是。我和我家里人的关系并不好，我死了以后，他们肯定不会来看望我的。”

    钱惠纳闷了：“那这个是……？”

    ……

    夜色之下，那个身材有些矮胖的女人就蹲在那里，一张一张地将手中的纸凑近火焰，近乎神经质地念叨：“不要缠着我……不要缠着我……不是我害死你的。我还给你，我都还给你还不行吗？……”

    钱惠越听越有意思，便走上前去。

    “阿姨，你在这里烧纸做什么呀？难不成你有亲戚在这里出了事？？”

    那矮胖的女人抬起头看了钱惠一眼，语气生硬地道：“不关你的事。”

    钱惠尴尬地立在一旁。

    纪禾打量了那女人一会儿，然后走上前去。

    “唉。”

    女人警惕地看着她：“你叹什么气？”

    纪禾道：“自从这场车祸发生以后，我就整宿整宿地做噩梦，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阿姨，您烧这纸有用吗？要是有纸的话，我也想烧烧看。”

    听了纪禾的话，大妈果然来了兴致。

    她左右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凑近纪禾，很小声地道：“你也捡了那天的橘子，是不是？”

    纪禾并不知道阿姨具体指的是什么。

    但她还是点了点头：“是的，我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