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那个人的名字还能一字不差的说出来吗?
你们是否还在一座城市?
是否还会某些原因喜欢的过于短暂?
当初的海誓山盟是否变成了现在的财迷油盐?
当时下定决心握紧那个人手是否松开了?
还是选择将这一切全部忘记了?
是否现在还会偷偷的想念?
池语总会是在酣意最浓的时候想起顾渊,想起很多当时很文艺并且很伤感,但是现在又记不起来的往事。
这是关于他们的故事,是用八年时间所谱写的篇章,如果曾经有过一样的经历,或者正在怀念,又或者曾经因为这些事情所落泪,自己不曾忘记,那么请在他们的故事之中寻找所失去的青春。
曾经这两位海誓山盟的恋人从此擦肩而过,他们带着伤感和悲伤,随着人群的涌动,踏上了南来北往的滚滚车轮,沿着各自的人生轨迹,终将是融入了时代的洪流之中。
二零二二年春
少年的容颜会被磨去棱角,四季也不会因为某个人的感动而停止,那些散碎在笔尖的光阴,充满了寂静欢喜。
趴伏在桌案面前的池语无法停止她笔尖的思绪,就像无法停止春天的雨,虽然使得外面的街道充满泥泞,却也洗干净了梨花的心。本应该是这一切主人公的池语看着自己的书桌上那张薄薄的红纸,那是自己最好朋友楚溪的婚礼邀请函。
有些昏黄的台灯下,池语正在静静的发呆,放着一杯还在冒着热气的浓茶。池语闭着眼轻轻的揉搓着自己的鼻梁,佩戴许久的韩版透明框架眼镜就放在一旁,同一个保守沧桑的老人一样,韩版透明框架眼已经不会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了。
距离楚溪婚礼还有四十八个小时。
楚溪卧室内张贴着令人瞩目的喜字,这个中国文化中最美丽的文字,正在渲染着这间平平常常的屋子。化妆台上还散落着一些没有打开的红色拉花和红色气球。满地的瓜子和花生皮证明着刚刚有着不少人的来过,只剩下茶叶的纸杯说明刚才客人交流的那样热烈与激情。
上一秒还是热闹嘈杂的屋子,却在天刚刚擦黑的时候变得异样的安静。
铃铃铃
书桌旁边的手机响了起来,楚溪摸索着接通,手机屏幕上署名是大漂亮。
“喂,楚溪,你能不能听到我说话。”
声音的那一头是无尽的车喇叭的滴滴声音。
楚溪看了看还没有试完的衣服,打起精神说道:“听得到,池语,你们到哪里了。”
池语对着手机温柔的说道:“我接到她们三个了。”
楚溪听到后嘴角流露出一丝微笑,久别重逢的流水姐妹团再度集结完毕。
楚溪关上台灯,戴上眼镜,深吸一口气,对着电话那头说道:“老地方,老样子。”电话的那一头不一会儿便传来了嘟嘟嘟的声音。
曾以为走不出的日子,现在却回不去了。曾经被自己所深爱,也曾经被自己所出卖,将自己埋头所在角落之中,看着回忆的碎片不断的随着名为时间的风而吹走,这块地方要给未来居住。
池语的车上,几个人还在谈天阔地的说着什么。互相诉苦,互相诉说着自己最近的忧愁,说着自己现在已经开始掉头发,自己婆婆如何想向着小姑子,孩子多么不听话,原来那些骑着单车无忧无虑的女儿,好像一夜之间边长大了。所有的大人曾经都是小孩儿,虽然只有少数人记得。他们都在二十岁或者三十岁的时候就寂静了一般,像极了一个沾满了尘土的宝箱,躲在角落里等待着从前,过去这些的字眼来将它悄悄的启封,轻轻吹掉上面的尘土,那是我们最安逸的自己。
礼拜天咖啡馆,一个在繁华都市中开了快三十年的咖啡馆,里面的空间不大却到处充斥着一种年代感。
三个人都已经一屁股坐下来了,烫着一头大波浪的李璇率先说话了:“怎么不见新郎官呢,咱们要看看人家帅不帅啊。”
有些富态的朱静说道:“瞎说什么呢,人家新郎官那么忙,谁有时间看你,也就我们几个愿意陪着你。”
啪嗒一声,池语熟练的打着打火机,却被众人一致的给拦了下来,角落里一直特别文静的李璇说道:“池语,不抽了,抽烟多了伤身体。”
池语略加思索随后也是点了点头,将打火机放下,随后看一眼桌子上的“台湾珍珠奶茶,特质烧仙草”说道:“这个小咖啡馆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有变,除了这些桌椅板凳。”
有了话匣子的开始,众人也纷纷接话,李璇说道:“谁说不是呢,想当年,咱们还不知道什么叫做杨枝甘露什么叫做清新花茶,就知道每天放学往这里一坐,听楚溪在那里念隔壁男同学写给她的情书,朱璇你在那里拿着mp3放en的《富士山下》。”
“李璇,这些小事就不要在提起来了,那时候你给隔壁校草写情书,我哪次没有分享给你们大家。”
所有的人都是这么的奇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