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没事吗。”敖静不解风情的道。
“我说没事就没事?我是急诊科医生,不是骨科医生。”刘可可瞪大双眼紧紧的盯着敖静说道。
“可我也不是医生啊,要不我去给你找个大夫?”敖静沉默了片刻说道。
“只是扭了一下,找个屁的大夫。”刘可可顿足捶胸的说道。
“那我....”
一男一女两个人就这么面对面的发呆。
“去冰箱给人家拿一个冰袋。”刘可可扑哧一笑嗲嗲的说道,语调也是不断的在江南水乡和东北粮仓之间反复横跳。
当敖静抱着冰袋回来的时候,刘可可正在换睡衣服,敖静哪里见到过这种场面,脸色一红便转了过身去。
“哝,你的冰袋。”敖静背对着刘可可,打算一边后退一边将冰袋交给刘可可。
“小心。”
刘可可两个字刚说出来,敖静便感觉脚下被绊了一下,径直的朝着床上倒去。
不知道是看到了春光一色还是摔得有些过狠,敖静爬起来的时候感觉到了一阵暖流,两道鲜红色的血液慢慢流淌下来。
“你流鼻血了。”刘可可着急的站起身来,脚一晃,再一次重重的砸到了敖静的身上。
两个受伤的人,一对孤独的男女,一双经历过挫折委屈的灵魂,在这个夜晚用一种十分夸张的姿势走到了一起。
迎宾大饭店内。
看着乌眼圈的侯勇,所有人都憋着笑。
“侯先生,我们这里有监控您放心吧。”酒店经理安抚道。
侯勇则表现的格外大方的说道:“不用了,我觉得那个人可能是喝多了。”
其实侯勇心里清楚,就算是看到了监控,自己也难免留下一个调戏妇女的名声,自己出国在即,没有必要给自己增添麻烦。
“刘可可,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咱们等着瞧,我要是不叫你乖乖爬到我身边,算我侯勇这么多年在医院白呆。”
另一边的刘可可正紧紧的依偎在敖静的怀中说道:“你真的不怕我是天煞孤星?”
敖静则是表现的十分镇定:“唯有爱情方面,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刘可可则是表现异常伤感:“在我三岁的时候母亲死了,四岁父亲跟着邻村的一个寡妇走了,是我外婆把我带大的,我大学毕业的那一年外婆也因为心脏病发作也离开了我。算命的说我是天煞孤星,注定要自己一辈子,有的时候我想那样也挺好,最起码不用处理一些复杂的人际关系。”
敖静用手抚摸着刘可可的发梢说道:“你还记得我说过在你身上闻到过孤独的味道嘛?其实这是真的,我小的时候生活在一个很大很大的房子里,我有很多兄弟。只不过在我父亲去世后,他们开始互相的争抢,我逃了出来,也是一个人在流水市生活,如果不是因为两个朋友的存在,可能没准也早已不存在了。至于你说的那个天煞孤星,如果真的存在,那也会是我。”
敖静指着角落处的那一小袋元宝说道:“后天清明节了,咱们一起去看看你外婆吧,反正你也说了先不去上班了。我告诉你,我叠出来元宝可好看了,你外婆一定喜欢。可可,你干嘛关灯啊,可可,呜呜呜。”忽然察觉到关灯的敖静本想询问缘由,却没想到下一秒便被一团烈火堵住了嘴唇。
一抹艳红伴随春风入梦,**的肌肤在一起一浮之间,泄出一片春光。两双含情脉脉的眸子不断传来惊鸿一瞥,这是天地间最为原始的绝色,皑皑白雪之间落满火焰,黑蒙蒙间看不清鱼水之情。
这是刘可可第一次被锅碗瓢盆的声音吵醒,昨晚已经不知道几点睡觉的她微微的掀开一点点窗帘,外面忧郁的天空上飞过几只喜鹊。
“你醒了?”上身**,下身只穿着一条五分裤的敖静平淡的说着,手里还端着两碗米饭。
“嗯,你起的挺早。”刘可可嘴上说着,可是眼神却丝毫没有离开过敖静那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
“你家的菜不多,只炒了两个菜,起来凑活吃一点吧。”敖静眼神中带有一丝宠溺的说道。
这是敖静独自生活两年以来,第一次在家吃早饭,空荡荡的小屋也因为敖静的到来才算是有了几分家的味道。
“我不知道你口味怎么样,所以没怎么放盐。”敖静认真的说道,好像对于刘可可的评价十分在意。
“不咸不淡正正好好,不过咱们一早上起来就吃红烧排骨是不是有点油腻。”刘可可试探性的询问道。
“一荤一素营养均衡,你脚伤还没好,多吃一些总归是没什么害处。”敖静又夹了一块红烧排骨放到了刘可可的饭碗里。
“你腰怎么了?”吃饱喝足的刘可可看了一眼正扶着腰刷碗的敖静询问道。
“没什么,早起的时候做饭闪了一下。”敖静极力的解释道。
刘可可并没有拆穿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