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闯,难道还是本将请你们来的?”
“本将之前便已经说了,本将觉得你们是读书人,本将不想与你们多费口舌罢了!若是你们想死,本将自然成全你们!”
秦羽对徐西陵说完之后,又把目光看向其他读书人,大声道:“好好看看你们跟前的地方,如果这些不是青营的所辖之地,青营用得着坚壁清野吗?”
被护在其他人身后的刘彻,听完秦羽所说,眼睛都瞪大了好几分,口中更是不自觉的小声说道:“秦哥,这不要脸的功夫,简直天下无敌啊!”
孟常胜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但是他握刀的手,却紧紧的捏了一下刀鞘。
将门之人,竟然还能在嘴皮子上跟读书人讨到便宜!
至于秦羽所说的瞎话,只要是青营之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营门口四十米的距离,那都是用鸭肉换出来的!
此刻秦羽说出来,却硬生生的唬住了所有读书人,且还挑不出什么破绽来,更是站在紧紧的将道理拽到自己手中!
实在是高啊!
随着秦羽一说,以古庸为首的所有读书人这才意识到,以青营营门为底,扩出去的三四十步的区域,确实跟其他地方不相同。
他们之前并没有重视这点,也不可能重视这点的!
秦羽趁着他们观察的时候,继续道:“古祭酒,如果大家都讲道理,本将就陪着大家说说这道理!要是你们想要耍流氓,本将便按本将的规矩来行事!这种官司,打到天子跟前,也是本将占着理的!”
“秦大人,好手段!”古庸面色稍微变化了一下,却还是从容的样子。
“徐博士,回来吧!秦大人的口才,并不输于我等!”
秦羽浅笑一下,示意刘二牛将架在徐西陵脖子上的长刀放下。
徐西陵狠狠的盯了秦羽一眼,他虽有殉道之心,却也不想死后被人扣上一顶莫须有的帽子!
“古祭酒,我还是那么一句话,你们前来到底要讨什么公道?”
看到徐西陵退回去后,秦羽笑着问了起来。
“秦大人,既然这么问了,那咱们还是回归到正题来!”古庸见识过秦羽的嘴皮子后,自然不会再去跟秦羽说些有的没的,无意义不说,还容易被动,毕竟秦羽现在占据了几分道理在手中!
如今需要做的事情,那便是将主动权拿回手中!
秦羽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显得不那么咄咄逼人。
“秦大人,老夫昨日跟人闲谈之时,听过一件事,让老夫十分气愤,今日前来之人,也是如此!多有得罪之处,事后秦大人寻老夫便是!只是在此之前,还请秦大人多多包涵!”
秦羽一听这话,心中就有点骂娘了。
这群老家伙,个个都是人精啊!
古庸这几句话一说,便将所有的罪责揽到了自己身上,以秦羽如今的官职和身份地位,有本事跟国子监的一位祭酒叫板吗?
再者古庸这话说出来,那便是秦羽好不容易给他们安上的‘罪名’,便成了人家口中的‘义愤之举’,而非主动为之!
秦羽要想找他们麻烦,又回到去找古庸麻烦的前置条件上来。
几句话,便轻松瓦解了秦羽所营造出来的一切,而秦羽他却又不能不接受,除非他真想杀人!
“古祭酒,这事,还得看情况来!总不能您说什么便是什么吧?无论是青营,还是我,也不能白受委屈吧?”
古庸一愣,秦羽的说辞,着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他刚才说那话,只是出于本心而已,并未有其它念想,秦羽回答这话,却透露出无处不在的狡诈来!
古庸身为祭酒,享受朝廷俸禄,多数之下,却只是在国子监中教书育人,并不如何参与朝堂之上的勾心斗角!
不参加,并不等同于他不知晓,他身份在哪里摆着,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
“秦大人,只是讲讲道理而已!公道自在人心!说多少话,做什么事,道理不在己侧,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秦羽微微沉默,道:“请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