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帝国那几位退了朝的大臣们也没闲着。
刘茹毅刚刚登基,就在朝堂上语出惊人,
想要认项羽当干爸,找楚国当靠山,
这对于一些骨子里有着傲气的文臣武将来说,简直是不可接受的。
想来也是,
一个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的国家,
凭什么认别的国家当干爹
到时候还得在人家面前低声下气装孙子,
贱不贱呀
满朝文武之中,最先受不了这个鸟气的就是樊哙了。
樊哙这家伙是个粗人,别的事情懂得不多,但骨气是有的。
他觉得刘茹毅这黄口孺子太懦弱了,
三大异姓王明明还没打到家门口,霍去病那边还不一定嘎了,
他就开始找项羽当靠山,未免有点给他老爹刘邦丢人了。
回到府里,樊哙左思右想,都觉得事情不能这么搞,
于是乎,他便换上一身便装,趁着没人注意,悄悄溜到了滕公夏侯婴的家里去了。
夏侯婴这边也正发愁呢。
原本就是他联合戚夫人,一手把惠帝刘盈给废掉的,
好不容易计划成功,把吕后、刘盈这对母子从皇位上给拽了下来,
扶持了刘茹毅上位,
夏侯婴琢磨着刘邦的大汉江山总算保住了,不会外戚专权了吧
结果刘茹毅这混小子一上位,先给自己找了个干爹,
这下刘邦的大汉江山倒是不姓吕了,结果要改姓项了!
尼玛这还不如姓吕呢!
人家吕后起码给刘邦生了个儿子,又陪着人家一起白手起家,算是创业夫妻,
这项羽算什么
坐收渔翁之利
这件事情让夏侯婴越想越生气,越想越郁闷,
一个人大中午的躲在家里喝闷酒,喝到最后哭唧唧,
抹着眼泪自言自语:
“先帝,我对不起你!”
“我对不起你啊……”
刚好就在此时,门外有人进来通报:
“滕公,樊哙来了。”
“正在门外求见。”
夏侯婴一听,心里大概也猜到了个七七七八八。
这樊哙虽然有时候办事过于混蛋,终究是个有骨气的。
对刘邦也是忠心耿耿,
今天在朝堂上,刘茹毅说的那些话,他不爱听,樊哙肯定更不爱听。
虽说之前关于刘盈、刘茹毅的问题上,俩人有些分歧,
甚至还险些大打出手,
但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共同的利益,
对于如今的事情,夏侯婴可以肯定,樊哙和他是穿一条裤子的。
“快!”
“速速请他进来!”
夏侯婴朝着门外一指,下人便立刻去请人了。
片刻过后,脚步声由远而近,
樊哙走了进来。
刚一进屋,还没坐下,
看到夏侯婴喝了个大红脸,眼眶还哭的又红又肿,
樊哙不禁好笑道:
“滕公,这才晌午,就喝成这个模样,”
“莫非是心里有啥过不去的坎”
“来,说出来,让俺开心开心!”
夏侯婴闻言瞪了他一眼,
怒道:
“你开心个屁!”
“我这坎说出来,你也得哭!”
“先坐下!陪我小酌几杯!”
樊哙也不客气,直接在夏侯婴面前坐下,
拿起酒杯就喝了起来。
随后反客为主,直接说道:
“滕公,我猜你大中午哭鼻子,”
“应该与今早朝堂上,如意说的那番话有关吧”
夏侯婴听了这话,连忙瞪着眼睛道:
“慎言!”
“你怎敢直呼陛下名讳”
“脖子上的脑袋不想要了”
樊哙却是不屑一笑,
淡然道:
“那小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喊他一声如意又怎么了”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
“先帝口中最像自己的儿子,居然是个孬种!”
“刚坐上皇位,屁股底下还没焐热呢,”
“居然就急着认贼作父,”
“要把项羽给引到咱们大汉帝国来!”
对于这件事,夏侯婴也是满心失望,
他摇头道:
“是啊,没想到陛下登基之后的头等大事,居然是如此。”
“实在令人寒心!”
樊哙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抬头眯着眼睛看向夏侯婴,吐槽道:
“滕公,当初嚷嚷着要扶持如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