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陛下只是对自己小惩大诫,还没有真生自己的气。
若是陛下真生气了,估计今天是走不出酒楼的大堂了。
至于那两个徒弟,如何,季明想了想,随后又摇了摇头。
自己都自身难保,还管那两个蠢货做什么。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季二完全就是一根筋,不懂变通,当初看他的性格,收了他,还很开心。
毕竟能有老实忠诚的徒弟伺候自己,那也是很难得的。
可让季明没想到的是,这一根筋的徒弟,在大事上完全就转不过弯来。
一条路走到黑,迟早害死自己,不光会害死他自己,还会连带着季明受惩罚。
季明心想:以往自己是多精明的一个人啊,虽然以前也对付过槐谷子,但都是借别人的手。
即便有了出了什么问题,八竿子也打不着自己。
自己就是把事悄悄挑起来,隔岸观火,看热闹不嫌事大。
季一就更奇怪了,本以为他比季二聪明一些,不过聪不聪明不知道,脑子活泛些倒是有的。
本想着他俩在一起能中和一番,互相弥补,没想到当着陛下的面都差点吵起来。
季明摇了摇头,自己这是收的什么徒弟。
方才季二在话锋突转,说了那些拍槐谷子马屁的话。
季一倒是看明白我给季二做手势禁声了,但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拍槐谷子马屁啊。
说起来,你是我季明的人,大家都知道我与槐谷子不对付,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拍槐谷子马屁,把我的面子放在了何处。
还真以为跟槐谷子客气客气,他就会承认你?对你示好那也是表面功夫,还不知道槐谷子怎么针对你俩呢。
季明冷哼一声,心里暗暗想着等回了宫,一定要亲自教训教训这两个不成器的东西。
你们两个是我亲自调教的,今天算是丢脸丢到宫外了。
不一会,季明就走到了后院,长凳已经摆好,旁边的侍卫搓了搓手,准备开始杖行。
季明看了看,有三位执行者,皱了皱眉,以往都是一凳一执行者,再无旁人了。
季明纳闷说道:“怎么今日有三人了,这两位是?”
“难不成陛下还不相信你们,特意派了旁边两位来监工不成?”
“还是觉得这一百大板我季明坚持不下来,要让旁边的人帮忙泼水?”
一旁的侍卫缓缓说道:“季公公多虑了。”
“是我等自愿的。”
“毕竟这次陛下可是赏赐的一百大板。”
“陛下还要求中途不能停。”
“我是相信公公的实力的,可我有些吃不消。”
“所以又请了这两位,交替执行。”
“既能不违陛下旨意,也能连贯执行下来,让公公少受些间歇的痛苦。”
季明想了想,确实如此。
随后熟练的趴到了长凳上,臀部的肌肉瞬间隆起,加之臀部上厚厚的茧层,打在屁股上,季明只感觉是在挠痒痒。
正字啊执行杖行的这人还好,很多时候都是他来执行,对季明的状况基本已经了如指掌了。
季明说是宫里第一有经验挨打的人,别人不信以为他在吹牛,但是这位执行者是最相信的。
他知道他这一板子下去的力道,最起码可以让人疼的哭爹喊娘了。
可季明似乎已经无感了,甚至边挨打,还能边与执行者谈笑风生。
旁边的两位已经看傻了,毕竟以前只是听说,宫里有位屁股公公。
传言练有绝技:挨板子不疼。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次算是真见着开了眼了。
从季明轻松就过来的时候,两位侍卫就觉得与旁人不同了。
换做旁人,恐怕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害怕,甚至还有可能是被人架过来的。
但季明不同,闲庭信步,一身轻松,仿佛是回了自己熟悉的家一样。
甚至眼神里还充满了不屑,觉得一百板只是说说这么简单的事而已。
这还只是季明给这两位侍卫的第一印象。
当季明熟练的趴在凳子上,脱下一半裤子的时候,彻底惊呆了两人。
季明屁股上那一层厚厚的茧床,简直让那两名侍卫快怀疑人生了。
只听说过手茧,脚茧,都一次屁股茧,并且还这么厚。
这得挨多少板子,经历多少痛苦,伤口开裂愈合又开裂,才能磨出这么厚的茧床啊。
两名侍卫看的有些目瞪口呆,甚至看到板子打在季明身上,竟然听不到季明的惨叫,也看不到季明身上的一丝颤抖。
两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二人也犯过错,也挨过板子,自然是知晓这板子打在身上是什么感觉。
见季明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