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请大人饶小的一命。”
李信有些纳闷,说道:“饶你一命?老夫何时说要杀你?”
“快去取刀来,老夫要练功而已。”
下人听完,擦了擦头上的虚汗,低声应了一声,转身往库房跑去。
不一会,下人把李信的大刀取来。
李信毫无困意,精神抖擞,大半夜的竟然在院子里耍起了大刀。
威风凛凛,不减当年。
一旁的下人都看傻了,什么情况这是,大半夜的不休息,深夜练功。
也没听说最近有战事啊,若是强身健体,也不必大半夜练吧。
李信一连耍了两三个时辰,满头大汗,把刀扔给了下人,自己扭头会房间了。
李信本以为一番练功,出出汗,使自己疲惫些,能早些有困意,方便入睡。
可躺在床上还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此番异常,李信很是纳闷,自己这是怎么了,年轻的时候也少有这么大精力啊。
此时,李信忽然想起今日与李水分开的时候,李水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中了毒。
自己与李水是至交好友,李水定然不会害自己身家性命。
难道李水说的毒,就是让自己无法入睡的毒?
如此行事之风格,恐怕真的只有李水了。
李信看着头顶的房梁,努力强迫自己入睡,一根梁,两根梁···
李信很痛苦,他眼睛很疲惫,但就是睡不着。
李信骂了一声:“还你个槐谷子,戏耍我。”
李信一个翻身跳下床来,带上随从,深夜赶到城门。
但城门早已落锁,李信索性睡不着,便与城门的将士共同值守了起来。
待到鸡鸣天亮,城门打开,李信第一个出城,急匆匆往商君别院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