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既然敢煽动舆论,那我们也可以利用舆论。估计皇城司那边有郑西昌或者他家族的不少黑料吧!现在也应该拿出来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闵俊熙大笑起来。“就他郑西昌,怎么可能干净起来?”
立刻就吩咐下去,让人去找郑西昌的有关黑料,让相关人等前往大理寺区告状。
你们不是说郑西昌是好人,清官,让大理寺放人嘛!那你们现在瞧瞧吧,看你们保的到底是个什么人!
所以,就在太学生静坐示威后不久,就接连有状纸送到大理寺。
大理寺的人已经得了授意,故意就在门外接收状纸,还让苦主大声把他们状告何人何事说出来。
这些人里,有状告郑西昌纵下行凶,强占别人店铺的。也有他教子不严,欺辱民女又始乱终弃的。
盘坐于地的太学生们听得是面面相觑,继而面红耳赤。
大理寺的人也不搭理他们,怕他们晒处个好歹来,还送水送药的。
过了一会,就有人悄悄起身溜走。
再过了一会,人不断的悄悄走掉。领头的人一看这样也不是个事,冲着大理寺在外面维护秩序的人冷哼一声,“若是让我们知道你们冤枉了郑大人,我们还会来的!”
说完,就径直起身往来路走了。
众学子一看,立刻就跟了上去,不一会大理寺门前就空了起来。
隐在暗处的闵俊熙冷笑道:“就这样的人,也配叫未来的国之栋梁?”
杜真真微微一笑,“年轻人血气方刚,才容易被人给利用。不过正因为年轻才热血嘛,倒也不是坏事!”
闵俊熙抬眼看了杜真真一眼,“皇每这话很没有说服力呢!你也年轻,怎么就没有他们这样愚蠢的时候,反而睿智的很呢!”
“你这意思,是希望我也犯几回蠢吗?”杜真真笑了起来。
“也不是!”闵俊熙大笑不止,“就是觉得你太能干,都不给一点我们照顾你的余地,让我们觉得很没有面子呀!”
还有这个问题吗?杜真真不禁失笑。
“好了,不说笑了!还是说郑西昌这事吧!”杜真真把话题拉回来,“郑西昌这事必须给他办成铁案。敢趁着洪灾大发国难财,这样的人要是不惩戒,只怕会有更多的人来挖国家的墙角。”
“他这次是在劫难逃了!”闵俊熙收起笑容,“就说他运气不好吧,刚好撞到咱们手里。”
“那些太学生不是很关心这个事嘛!”杜真真笑着道:“那就每天着人过去通报事情的进展!让大家都看看这郑西昌的真面目。”
“你这招狠!”闵俊熙翘起大拇指。
杜真真笑着没说话,如今她已经没有选择,齐王已经视她为敌,那也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郑西昌算是齐王阵营里比较重要的人物了,把他搞倒也算是一个胜利。
“咣!”齐王恶狠狠杜把茶盏摔到地上。“他们这是硬要跟我作对了!”他怒气冲冲的道。
“殿下,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长吏沉声说道:“如今郑西昌已经是没救了!不管是他家里的破事,还是他在灾区逼迫灾民卖地的事情,都已经触到了陛下的逆鳞。”
“可恶!”齐王气呼呼的道:“往年这样的事也不少吧!怎么今年就死咬着郑西昌不放?哼,依本王看,这就是他们故意在针对本王。”
“如今生气于事无补!”长吏沉声说道:“殿下如今是要赶紧把事情推出去。尽快摆脱跟郑西昌之间的瓜葛,可以的话,去他府里把来往的信件全部销毁。”
“你说得没错!”齐王点点头,“这事确实不得不防!”立刻吩咐身边的内侍,“你们去把这事处理一下。”
“本来这次水灾的处置也算不错,既能收购良田又能把灾民推给胶州。想不到居然有人把事情捅给了陛下,才让我们功亏一篑。”长吏叹道。
“哼,除了老九再不会有别人了!”齐王冷声说道:“看来,这老九是铁了心要跟我作对了!既然这样,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你们安排一下,先着人看着胶州方面,那边的人可都是他们的人。另外也看看他们那边谁不顺眼,也招几个人弹劾一下。既然他不让咱们好过,那大家都不用好过。”
“是!”
接下来的京城里,风声很有点紧张。接连几人相继落马,让众人都噤若寒蝉。
进入十月之后,这股风潮才慢慢缓和下来。人们讨论的焦点,又逐渐离不开胶州。
“最近家里的盐,似乎比往常好了许多。说是胶州雪盐,味道比以前好,价钱却只是稍贵一点。”
“就是,现在河东盐都有点卖不动了!”其他人点头道。
“嗯,还有那些海菜!别说,味道还不错。”
他们说得海菜,就是从胶州运来的干海带。用水泡发后,凉拌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