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恒帝之孙穆林圭于皇都宣布登基为帝。
然而在其登基短短半月之间大虞皇朝各藩国纷纷宣布不承认其帝位。
其理由则是其凶残嗜杀且好大喜功。
更有一些藩王们认为他与儒家的败类联合暗害了圣恒帝和太子。
随后为了杀人灭口他又开始对儒家举起了屠刀。
儒家圣公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冒险北上与草原部族勾结。
这样的传闻在聪明人眼里简直就是可笑至极。
但是普通的百姓们却觉得这种事情的确有可能发生。
因此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之下各种传说更是甚嚣尘上。
而穆林圭的名声也因此一落千丈。
不过也并非所有人都对穆林烔的帝位虎视眈眈。
一些节度使和侯爵在此刻却是站出力挺穆林圭。
于是大虞皇朝的局面一下子就变得极为混乱起来。
大虞皇朝北部太谷县。
“此时各地的藩王和朝廷的人已经是打的狗脑子都出来了,我们这个时候站出来表明态度岂不是自找麻烦吗?”
太谷县衙之中穆翼正端坐在主位之上。
县衙的两侧则并排坐着很多人。
而两侧为首的正是安思奇和聂寄。
“聂将军现在如果我们再不表明态度那么我们很可能会招致朝廷和诸藩两面的夹击,有时候骑墙派一个不好很容易从墙头上摔下来的!”
安思奇稳稳地坐在椅子上一脸不屑地说道。
“就是,现如今朝廷面对诸藩压力大增他们许诺了这么好的条件给我们如果我们不表明态度等到朝廷真的支持不住了那些藩王们上台后他们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清除我们这些态度暧昧的骑墙派的。”
坐在安思奇身旁的大碛年开口道。
现场众人闻言纷纷点头显然他们也认为如果他们继续保持中立很可能会引来灭顶之灾。
“可在我看来这位新登上皇位的小皇帝根本就不可能是藩王们的对手,我们又何必要自己往死路上走呢?”
安思奇身边的一名将领立刻反驳道。
“没错,从现在的局面上分析朝廷的确不占任何优势,在这个时候我们即便是要选择也应该去选择有绝对把握的藩王们才对!”
此时鸦儿军的一名将领也跟着说道。
而这名将领说完之后还朝穆翼正身边的穆旭东看了一眼。
发现穆旭东面色如常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虽然穆旭东只是名义上的鸦儿军统帅实际指挥权还是在自己的手上。
但是穆旭东毕竟还是他们这一支乞儿军的少主,是他们未来的主人因此他必须要考虑到穆旭东的想法。
而现在穆旭东面色如常并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他这才彻底地放下心来。
“是啊,如今不也有藩王前来拉拢我们吗?为何我们不能投靠这些藩王呢?”
有将领闻言立刻站起身来声援道。
“放屁,你们也不看看这些藩王们给我们开出的是什么样的条件!他们这是在招揽我们吗?”
大碛正闻言不由冷笑一声看着说话的将领。
“虽然他们开出来的条件并不是很优厚,但是他们也说了接下来在战斗中无论我们夺下什么财物都归我们!”
那名将领梗着脖子说道。
显然他在看来通过劫掠才是发展的最好办法。
“狗屁!你还当我们是草原上的游牧部族吗?”
大碛宾也立刻跳出来嘲讽道。
“我们本就是草原上的游牧部族,难道以为给大虞人当了几天狗我们就真的成了大虞人了?”
从马直的一名将领此时站了出来阴阳怪地说道。
而他此话一出聂寄立刻面色大变。
“你给我闭嘴!”
那名从马直将领面对聂寄的呵斥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他不明白自己到底说错在了哪里!
不过就在他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坐在主位上的穆翼正此时正眯着眼冷冷地看向他。
他顿时感觉一股寒意从自己的尾椎骨一下子窜到了天灵盖。
他作为穆翼正最早的部下之一他非常清楚穆翼正在愤怒时的表现。
以往的时候每当穆翼正露出这样的表情时总会有人要丢掉性命。
“末将知错!还请穆帅恕罪!”
直到此时他才想到自己刚才所说的话简直就是在指着穆翼正的鼻子骂他是数典忘祖的走狗。
“虽然说我们以前的确是草原人,但是自从我们从草原上逃出来的那一刻起我们就该明白我们从今往后就不再是草原人了,如果还有人惦记着自己是草原人那就请他自己北上回去草原!”
穆翼正坐在主位上拢了拢自己的衣袍然后很平淡地说道。
而他这话却是让在场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