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改造人手中钢刀当郎一声落地,双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剩下的那个改造人不打了,他哪里还有胆子继续和束星北作战啊,直接跪了下来,将手中的钢刀一丢,磕头不止。
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丁傲吓呆了,他是吓傻了。改造人也是人啊,被人人家切豆腐似地三下两下切光了,他可都看在眼里,只觉得脖子上冷飕飕的。幸好啊幸好,刚才束星北动手前,他往后退了两步,要不,死的就是他了。
你想跟我走?束星北收了刀,笑吟吟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改造人。
我,我,改造人快哭了。他投降不假,但是要让他跟束星北走,他可没那个胆子,他是特攻社的人,特攻社在他身上花了不少钱,就此离开,特攻社的高层会答应吗?
大爷,您,您拿小人开玩笑呢,仅剩的一个改造人继续磕头,他连束星北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只好用大爷来称呼对方了。
束星北,你够了,丁傲从呆滞中清醒过来了,忍不住站起来一声大喝。
什么够了?束星北手中黑刀一扬,遥指丁傲,我是不是问过你,如果我杀光了他们,你不要再玩其他花样?如果你忘了,可以让观众们作个证,让你回想回想?
说到这里,束星北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继续问道:你如此激动,是不是看到我们杀得热烈,一时技痒,也想到台上来和我比斗一场?
和你比斗一场?丁傲眼角连续颤动着,和你比斗一场我不是找死吗?
我没有这个想法,你不要歪曲了我的意思,丁傲恼羞成怒。
既然不想和我比斗,你就少在那里唧唧歪歪的。还不快去向你们的总经理汇报情况,让他早点做好和我见面的准备?束星北说着,对着那个仍然在磕头的家伙喝道,你还不快下去,难道是想挨刀吗?
不不不,我不想,改造人头皮一麻,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溜走了。
后台的周声把这一幕完整地看在眼里,他手一挥,掀翻了杯子,跟着就离开了。至于丁傲,他才懒得管。反正姓丁的,这事儿我周声和你没完。
五个改造人啊,被束星北轻轻松松地杀了四个,四个人的脑袋在滴血,他周声的心里在滴血。太肉痛了,丁傲啊,你真是作死啊。你要对付人家,起码也要弄清对方的实力吧。
丁傲没有想着向欧阳正羽汇报情况,周声已在第一时间赶回去汇报了。这笔庞大的损失,必须由丁傲给补上。
角力场的管理人员也疯了,他们万万没想到丁经理精心设计的杀局,最后沦落成了这样。现在怎么办?如何补救,他们已经没有主意了。好在丁傲就在现场,那么背锅的事儿,就由丁傲怎么去解决吧。他们管不着,无他,头太小了,黑锅太大了。你不看周经理都气冲冲地跑了吗?
我们把场上的尸体安排人撤下来吧?一个管理人员小心翼翼地说道。还有看台的观众,他们也要打发走。
撤下来吧,又一个管理人员目光呆滞地说道,再清个场。
不一会儿,角力场的喇叭响了,今晚的比斗到此结束,请大家有序离场。至于束星北守铖了十连胜,喇叭里可是一个词儿都没有提及。
观众们也没有过问的。笑话,看样子角力场是出了大事了,这个时候能从角力场逃出来,就是够幸运的了,其他的事,都和他们没关系。没听说过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吗?好在鱼捡了条命,还能跑出来。
不过,今晚的比斗真是精彩,够味。哪怕输了金币也值了,起码过了眼瘾啊。
很快角力场就剩下了丁傲和况天一等人了。
总教官的隐杀刀术真够强悍的,洪峰直到此时,还意犹未尽。自己拼了老命地练,能练成总教官那样吗?他思忖了好大一会儿,这才无望地摇了摇头。